綠川光是諸伏景光新的假身份的名字。
赤江那月應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都知道了:「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吧。」
庫拉索和蘇格蘭的假死堆在一起,他還有很多後續要處理,更別說化名天海幸的那個人算下時間現在差不多也快到警察廳了,那月需要早點幫她易容成假身份的樣子,越早越方便擺脫組織的關注。
還有hiro君…其實那月一開始是準備讓hiro君帶著那個能抵擋一次致命傷害的護身符執行計劃的。
只是在發現蘇格蘭的暴露源於什麼後,他出於一點小心虛,加上不確定護身符的效果——萬一是像普通rpg那樣彈出一個護盾擋住子彈,那蘇格蘭肯定就不會被當做派徒處死了,因為他會被帶回去關在研究所裡做實驗體——才最終決定由自己扮演對方行動。
而且今天也還沒用過【無法死亡的你】,有復活保障下他的行動成功率就提升到了百分之百。
至於那個所謂的小心虛,那月也沒想到按琴酒開始調查『蘇格蘭』的時間會推理出來,對方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那天在杯戶酒店樓頂被他狙擊(挑釁)後,才遷怒到確實因接頭而來遲的狙擊手蘇格蘭身上,特意調查了一遍蘇格蘭那晚的行蹤。
結果潛伏五年沒被揪出來的臥底就被習慣並熟練了這份接頭工作的警員暴露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琴酒的疑心病重到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卻也想不到對方這麼恰好就抓住了負責接頭的小警員唯一一次漏洞,順藤摸瓜摸出了對方警察的身份。
那月只能說琴酒還真不愧是組織的狼犬,嗅臥底氣味的本領確實驚人。
他從病床上下來,伸了個懶腰。
肩上的傷在玩家體質下沒多久就會痊癒,也完全不影響他的工作,那月不打算在這種事情剛結束還有很多事情攤著的情況下把時間浪費在醫院裡。
然而他並沒有能夠成功開溜。
「你要去哪兒啊,小那月?」一開啟門,萩原研二就笑眯眯地站在外面對他明知故問。
玩家瞳孔地震,為什麼萩君還沒走?他不是應該跟著陣平君離開了嗎——
「病號就給我有點病號的樣子,乖乖回床上躺著去,」戴著墨鏡的警官從鼻腔發出不滿的輕哼,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想辦出院手續?你要是打算把自己折騰進負一層,我也可以送你一程。」
玩家想再抗爭一下,然後他就看見了拐角處某個躲躲藏藏的金髮黑皮大猩猩。
他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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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接到貝爾摩德的會面訊息趕到地下停車場後,金髮女人冷著臉用槍指著他:「波本,你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
「解釋?還需要我解釋什麼嗎,」波本讓自己陰沉地笑了一聲,「殺叛徒的功勞被萊伊搶走了,難道組織就因此懷疑我也是老鼠?」
「不,追擊蘇格蘭這件事聽說你也有一部分功勞,畢竟那個叛徒的地址是你找到的,」貝爾摩德不為所動,仔仔細細緊盯著波本的表情,「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在警察醫院的門口看到你的車呢,波本。」
他的冷汗瞬間就冒出來,只是這麼多年臥底的經驗讓他沒有露出半點破綻,而是反問一句:「那麼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裡,貝爾摩德?」
「難道你也打算背叛組織——」波本在貝爾摩德冰冷的眼神裡假笑著改口,「看起來不是這樣,你也很可疑啊。」
「不過,你應該和我一樣是為了庫拉索吧,」神通廣大的情報人員靠在柱子上說,「我可是接到訊息,那個朗姆的手下被帶到了警察醫院,才會去那裡看看呢。」
「……不要對你不該知道的情報太感興趣,波本。」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