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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拯救我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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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長和自己約好分頭甩掉土匪追擊,在塔城分割槽見面可是當他冒著生命危險跳崖,千辛萬苦到達指定地點彙報情況後,就被抓起來了,罪名竟是“投奔蘇聯,裡通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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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全部依據我在中亞細亞沙漠中的“供詞”,也定不了部隊長的“叛國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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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真正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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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波蘭詩人寫過:“暴君的聖旨,不論在什麼時代——不過是些含混的言辭——必須有人把它翻譯成搜查令——必須有人身懷抓捕的絕技——必須有人喜歡那麼幹——必須有人擅長把正確的人——在正確的時間帶到正確的地點——用鐵棍或拳頭,重重地敲擊頭顱”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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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我???”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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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為英雄抱屈的陽剛之火昂然升起,直衝顱頂:“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豈能容奸佞橫行,忠良受欺!”李滬生一把把眼前的紙盒子擭到了天上,把身旁的小桌掀翻,把漿糊砸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露露回來看到,嚇壞了,知道他又犯病了,趕快把他扶起來,讓他躺下,又去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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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國的風啊!曾經那麼和煦,像楊柳撫面——
祖國的風啊!今天我們呼喚開明、睿智、正直——
因為——那是你和兒女們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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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不可能羅列全所有可能的和現實中的謊言的變種。但是,一個純潔地活著的人,應該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如果你這樣選擇,那麼從一開始,你的生活就將發生鉅變。對於某些人來說,一開始他們會失去工作。對於那些想尋找真相的年輕人,他們的青春歲月很快就將變得非常坎坷,因為要求背誦的內容中充滿了謊言,你不得不做出選擇。 對於所有那些想要誠實生活的人,是沒有第三條路的。任何一天,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面臨著至少一種上述選擇,即使是在最沒有意識形態色彩的科技領域也是如此。要麼選擇真相,要麼選擇謊言;要麼選擇精神的獨立,要麼選擇思想的奴役。任何一個膽小到不敢捍衛自己靈魂的人,不配說自己有‘進步的’觀點,不配自稱為學者、藝術家、將軍或其他尊稱。他只能對自己說:‘我是一個聽話的人,我是一個懦夫。只要能夠有吃有穿,讓我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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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等前來診視的醫生走後,露露入睡了,他悄悄起身,走到院子裡,又從潛身樹下的黑影裡走出來,心中默唸說:“我是偵察員,我要除奸安良!”——他狠狠揮了一下拳頭:“我要像真正的特工一樣查明真相,還世界一個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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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趴在窗臺上,嚇壞了,以為他患了夜遊症,竟一下哭出聲來了。他一下子又清醒了,回到屋裡,把露露抱回床邊,安慰,解釋,可是怎麼說得清呢?他把露露哄睡著了,自己卻失眠了。夏夜炎熱,他讓露露一人睡在涼蓆的床上,自己抱了薄被,在屋外竹床靠椅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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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才能救部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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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和判罪都是按程式來的,罪狀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的,哪一個環節是突破口?在整個事件發展過程中,部隊長充份預計到事情的結果,也留下了一些可供事件發展迴旋的空間,這些線索又是哪些呢?他陷入了苦苦的回憶和思索。他想起了那晚上,部隊長在古堡裡和自己分析大漠偵查的背景和出現的異常時說過“有兩個‘夜鶯’”——這兩個人,就是解開部隊長案件的鑰匙如果能找到這兩個人,就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