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聲直串旁觀正道人士的耳門,習田的這一腳,竟然是毫無意外的橫掃在了這名魔族青年的身上,噼裡啪啦的肋骨斷裂之聲響起。
當下,魔族青年撲哧一聲,狂飆出了一口鮮血。
可令人驚奇的是,這魔族青年本是被這無匹的一腳給直接踹飛,繼而是要飈飛出去,可此時身形卻是像拉伸的彈簧一般,又落在了原地,身形竟然是沒有變,仍是站立在那裡。
魔族青年手中的玉瓶此時也是滾落到一旁,玉瓶滾落,如玉水煙羅本是搖搖欲墜,要回到玉瓶之中,卻是被韋書抓到手上,韋書手上靈力泛動,當下又是擋住了外面伺機而動的正道人士。
“韋書!你在做什麼?……你,你怎麼知道這‘如意水煙羅’的口訣?”
魔族青年眉頭跳了跳,又望了一眼腳下,那小腿部位上竟然縱橫交錯著黑白棋子,黑白棋子之間一條條線束縛著自己的腳,把這下身的灰色道袍捆成一個粽子一般,當下大驚失色。
韋書一手握著掌握著控制“如意水煙羅”的玉瓶,一手拿著控制“天地棋子”的棋甕,漫步走過,眼中盡是濃濃的不屑,繼而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道:“哼!你真是愚蠢,把你吹得天花亂墜,建議你討好尊上獲得那第十三使的地位,你還真來奪寶了。罪不可恕的是,竟然當我是奴隸一般使喚,簡直是愚蠢之極。今天不把你生吞活剮了,真是難以解我心頭之恨!”
韋書來回渡步,繼而氣憤道:“你說,你把我擋奴隸使喚,在那魔頭面前卻一口一個‘主上’‘主上’的叫,這大氣不敢喘,敬若神明的摸樣,真是與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了,真是令人作嘔!不!……你,你最令人作嘔的地方還不是這些!說你是條狗,還是抬舉你了。你竟然,竟然與那七醜之一的憂相使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事情,算了,我不想說了,送你一程,你及早歸西吧。”
“韋書,你既然是叛出九生派,歸根到底不過一個小人罷了,其實我早知道了,你不安好心,與你一道前來,也不過是與虎謀皮罷了,你以為我真是那麼好對付的?”
魔族青年狠狠說罷,低沉的頭顱微微揚起,也是勾勒出了一抹邪笑,當下又止住了一口要噴湧而出的鮮血。
韋書見這魔族青年這般笑容,彷彿吃定了自己一般,當下臉部抽搐了一下,不過嘴上卻道:“你修為也不過如此,那魔頭和七個小丑在佈陣,你卻敢孤身和我來這裡奪寶,現在卻是被我制止了,愚蠢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魔族青年見得韋書試探自己的底牌,卻是不答他,只道:“韋書,我有一事不明。幾天的時間,你先是叛出九生,現在叛出魔族,你到底意欲何為?我看你,好說也有一百多歲的年齡,你卻如此卑鄙,心橫手辣程度不亞於我們魔族中人,在你眼裡,可有忠誠二字?”
“忠誠?我當然是有的,不過卻不是你們魔族。”韋書定定道。
“哦?難道說,你是九生派派來的內應不成?”魔族青年試探道。
“你問得太多了。”
韋書仰起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望著魔族青年。
青年望了望韋書,見他囂張到了極點,當下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身後那不知何時已然坐在地上的習田,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早點放了我,共同對付這眼前的敵人才是,不然,過一會我們兩人指不定都要身首異處。”
“你看看,眼前的情況,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嗎?”韋書笑道。
青年轉頭望向習田,此時習田已然是面部發黑,竟是中了毒,卻是不知道韋書何時下的毒手。
青年當下面色大駭,道:“你已經中了我的‘天魄六種’,還有那一個‘咒印’。我死了,你的嫌疑最大,你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