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魄六種’,我想決計不是一般人能以解開的,至少也得九生長老級別人物才能解開,你不妨放了我,我幫你解開之後,然後今天之事,我們既往不咎,也不再人前提起,如何?”
“解開這天魄六種又有何難?那‘咒印’不過需要一個五行封印之術罷了,都說你們魔族天賦異稟,是這天地間陰暗之氣孕育而生,是上天派來統領這世間的邪魅魍魎的頂端存在,修為進展得迅猛,可我見你的修為怎麼如此低下。這一刻,這種情況下還妄想與我談判,顯得你智慧也是低下了。”
韋書邁步走過,這名妖異的魔族青年的頭顱滾落,五肢竟然也是被分割開來,這魔族青年卻是像是切豆腐一般,卻是突然就被殺死了。
這一下,不單單是場外離得遠的正道人士,連這站立面前的習田也是沒有回過神來。
譁——
當下議論之聲紛紛響起,在側伺機而動的修士當下退後開來,直往後遁去。這些修士連這“如意水煙羅”的法網都攻不破,當下也是不敢與韋書敵對,生怕韋書痛下殺手。
鮮血濺了了習田一臉,可習田卻是紋絲不動,似作化了一般。
韋書此時收回了天地棋子,見得習田坐立與地上,兩手平攤,身上竟是沒有了呼吸,當下譏笑道:“大師,出家人不打妄語,你怎麼耍起了詭計呢?”
韋書見得習田仍是沒有起身,當下道:“大師,你這詭計,我一眼就看穿了,對我是沒用的。你已經中了毒,只要你與我合作,把般若力珠交由我保管,然後帶我去虛妄寺,再把我當做解開謎題的人,引見給那‘聽先神僧’,不管我得不得到大師指點,我也一定給你解藥,這‘般若力珠’也肯定會還給你。既然要大師合作,那我就告知大師一個秘密,以表我的誠意。”
“實不相瞞,我背後有一個大靠山,就是三百年前堪稱與殺生道人齊名的‘烏摩毒神’,我所有的奇遇,道寶都是前輩賜予的。‘烏摩毒神’前輩真正的歲數沒有人知曉,前輩非正非邪,行事低調。他若是要毒死一個人,天下間沒有人能救得活,就算當時醫術無雙的‘殺生道人’也是不能,前輩毒術無人能比。現在,正道門派不乏已然被毒神前輩收入囊中的勢力,就是那魔族十三使的長老中,也是有內應的。這幾百年來,毒神前輩都在暗中計劃,現在時機將要成熟。恐怕,這以後,天下都要受得毒神奴役。”
韋書說得興奮,望向習田,習田卻是隻坐立與這廟前,卻是彷彿真的死透了一般,仍是沒有答話。
“大師,你這般拖沓,九生派都要來援手了。”
韋書說罷,見習田仍是一尊石雕一般,不動聲響,當下眼中閃過幾絲猙獰,點點頭,道:“老禿驢,既然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信不信,我揮手一動,你人頭就要落地?”韋書從乾坤戒中取出一把法劍,法劍一橫,繼而架立於習田脖頸之處,站立於習田面前,斜眼望著他。
“誒!誒!”
韋書連擺了兩下法劍,啪啪兩聲,拍了拍習田的光頭,繼而法劍挑起,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挑破了習田脖頸的一條血脈。
那習田卻仍舊是沒有動,怪異至極,那被法劍刮開的血脈,當下也是沒有流出鮮血,加之習田的這一刻滿臉黑色,當下如同死屍的摸樣。
這下,讓韋書詫異不已。
韋書的天地棋子玄妙異常,受得靈力驅使。早就佈滿了習田四周,只要這習田一動,或是要出手反擊,這棋子間當下便會絲絲相連,成一個控制木偶的細線一般扣住習田的手腳,限制習田的行動。
“這三尸化骨氣,前輩只說使用靈力便會融如肌體,竟然真的這麼厲害,把他毒死了?”
韋書說罷,嗅了嗅空中,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疑惑的伸手朝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