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輸給了自己。徐夕夕竟一直未嫁,可是自己,已經有了個小夕夕,他的人生,就這樣,從此和徐夕夕再沒有了瓜葛。
兩個女人,為了個半年之約,都曾主動出擊,相親過一次,很可惜,戰績皆為零,比賽只得重新開始。兩人又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
衛瀾因為失敗的比較早,又有衛瀾媽媽這個強大的後援,所以,很快便又有了新的相親物件。這一次,衛瀾媽媽可是小心了又小心,謹慎了又謹慎,生怕再讓人給騙了,把那男的的身家背景打聽了個一清二楚。連他們家那條狗是哪一年給抱養回來的,都瞭如指掌。
於是,衛瀾媽媽覺得可以百分之一百放心了,便將他介紹給了衛瀾。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衛瀾相了一次親,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就隨便打扮了一下,便去見那男的了。
這一次,兩個人約在了一個不太一樣的地方。正好衛瀾爸爸搞來了兩張演出票,那種隨處可見的拼盤演唱會,期間也會來那麼一兩個還算叫得出名的明星,衛瀾便和那男的一同去看了。年青人嘛,出去活動活動,也有利於培養感情。衛瀾媽媽是這樣想的。
那一天,是那男的開車來接的衛瀾。另外那兩個女的,依舊是惟恐天下不亂,躲在窗簾後偷看。她們最關心的,當然是那人的長相,只可惜,那人不曾抬頭,看不分明,只覺得人很瘦,從上往下看,就像在看一根晾衣服的竹杆。徐夕夕當場就給了個四十分,不及格。她一向覺得,男人不應該太胖,但也絕不能太瘦,搞的比個女人還要單薄,還有什麼男子氣概,成天跟個娘們兒似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看完了人,就該看車了,路小蔓沒看清型號,就看清了NISSAN的標誌,不禁笑道:“同一家公司所產,可惜檔次低了一級。衛瀾她媽媽挑女婿,是不是專挑開日產車的啊。”
兩個女人對視一笑,各自心懷鬼胎,自從,這位仁兄在她們口中的稱呼就成了日產。
“你說,她幾點能回來?”徐夕夕不懷好意地一笑。
“管她呢,不回來才好呢,那樣啊,直接勝出,就贏你啦。”路小蔓一路高唱凱歌,扭著小腰去廚房找吃的。
只留下徐夕夕一個人在那兒生悶氣,在她背後做盡鬼臉,卻也無計可施,冷不丁的,讓她上哪兒去找男人約會啊。
等了一個晚上,一直到十點多,衛瀾才滾回家。這一回,路小蔓和徐夕夕不再像上次那樣,給她那麼高階別的待遇,也就是在她進門後,衝上去把她拉進了沙發,八卦時間才算正式開始。
“怎麼樣?”兩人異口同聲,又都嫌棄地看了看對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衛瀾看著她倆在那兒假裝置氣,只覺好笑,突然發出長長的一聲悲鳴,隨手將旁邊的靠墊扔了出去。打掉了架子上的一個小擺件,那是徐夕夕的,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兒,這個時候,衛瀾的情緒比較重要。
路小蔓趁著這個空檔已經去廚房裡倒了杯牛奶出來,衛瀾一把接過,一口氣喝掉半杯,“啪”的一下把桌子扔在茶几上,右手抖個不停,這就是要開始發言了。徐夕夕和路小蔓早就知道她這個習慣,一激動起來就這樣,攔都攔不住。
“我都快被弄瘋了。”
此言一出,另外兩女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他弄痛你啦?”
“呸。”衛瀾啐了她倆一口,叫道,“你們能不能認真點,聽我講話。”
路小蔓裝著安撫她的樣子,摸摸她的腦袋,道:“好好,聽你講,乖,講吧。”
衛瀾無奈地低下頭,猛地又抬了起來,叫道:“這個男人,一個晚上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我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啞巴。他索性一個字都別說,那樣,我還可以把他列入殘疾人士的行列,對他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