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夕夕幾乎沒見過衛瀾這個樣子,拍手道:“想不到你也有貧嘴的時候,一個男人,居然把你逼成這樣,我很好奇。”
“我也是。”路小蔓點頭附和。
“要真這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說你悶葫蘆也就罷了,看演出的時候怎麼又這麼的興奮呢,一晚上盡聽他唱歌了,人臺上唱了什麼,我都聽不清楚。”衛瀾站起來扯著自己的頭髮,在客廳裡暴走,“天哪,我怎麼會遇上這樣的極品。”
“他是不是跟著臺上一塊兒唱來著?”
“沒錯。”
“那有什麼。”路小蔓不以為然,“這說明他會的歌多啊,你看一晚上,他都能唱下來,會這麼多歌,能開演唱會了。”
“行了,要真到了開演唱會的水平我就不說什麼了,唱了一晚上,沒一句在調上的。你能想像連聽三個小時的走調歌嗎?”
徐夕夕一臉嫌棄道:“唱歌走調,還敢出來丟人現眼,還是在相親物件的面前,我簡直對這個男人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衛瀾氣得又倒了杯水,喝了半杯,重新坐回沙發上,嘆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跟一隻沒電了的錄音機待了一個晚上,最要命的是,這隻錄音機還沒有暫停鍵。”
路小蔓正在吃草莓,聽了這話,笑得嘴裡嚼碎的草莓粒全噴了出來,徐夕夕和衛瀾都未倖免,驚得跳了起來,一邊怪叫,一邊罵路小蔓太過噁心。
路小蔓一邊大笑一邊道歉,衛瀾想起剛才的情景,火氣又躥了上來,學著那“日產”的模樣,大叫道:“啊,刀郎,刀郎出來了,我最喜歡刀郎了。”
路小蔓還沒反應過來,徐夕夕早就笑得快鑽進茶几底下去了。
衛瀾咬牙切齒道:“他就是這個樣子,比看見夢中情人還要激動,然後,就在唱走調的‘衝動的處罰’,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行了,行了,別說了,要出人命了。”徐夕夕笑地喘不過氣來,拿起衛瀾喝剩的半杯水,全灌了下去,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他是幹什麼的?”
“醫生,市二院的。”
“工作不錯啊,開刀醫生?”
“不是的,婦產科醫生。”一說起這個,衛瀾又是氣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媽媽是哪根筋不對,挑什麼不好,竟然挑了個婦產醫生給自己。
“婦產科?一個男的做這個,果然夠有個性。”路小蔓拍拍衛瀾的肚子,笑道,“嫁給她,以後你生孩子就不用愁了。”
衛瀾一下拍開她的手,尖叫道:“鬼才嫁給他。”
徐夕夕好容易止住了笑,用手肘捅捅衛瀾,道:“帶出來見見吧,我們都見見,如果真的不行,就別談了。”
“誰還想見他第二次,做夢。”
“見一次就斷,你媽能放過你?”
“你以為見一百次才斷,我媽就會放過我。反正啊,我是不會再見他了,嫁給他?我情願當一輩子老□。”衛瀾簡直要用喊的了。嚇得路小蔓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嘴:“輕點輕點,想被鄰居投訴啊。還是想讓整幢樓的人都知道,你衛瀾立志要當個老□啊?”
“別這樣,帶出來見見嘛,如果實在不像話,我們也能幫你跟你媽媽說說,讓她別太難為你了,是吧,小蔓?”徐夕夕把球扔給了路小蔓。
“對,就約在KTV吧,我對他那‘天籟’般的歌聲很是好奇。”
“你瘋啦,我今天都受了一晚上的折磨了,還要去KTV聽他唱歌?”衛瀾簡直要將樓板都踏穿了。
“你放心,現在KTV音響都很好,沒有人唱出來不好聽的。到時候,小蔓帶你們家程珺一起去,我也帶個閨蜜,年輕人大家一起樂呵樂呵,說不定,你也能發現人家身上的優點,別這麼快就給人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