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誰知,鳳後有幸流離偶合,得遇陛下慧眼。臣夫喜不自勝,特敬陛下一杯。”公孫琪越舉杯說道。
康正帝飲了酒,拍拍江珵鶴得,說道:“你看,以後你可得對朕更好點兒,朕可是這天下唯一對你慧眼識珠的伯樂了!”
江珵鶴從未被康正帝這樣打趣,一時間醬紅了臉面,有些責備地喚道:“陛下……”
雖然江珵鶴美則美矣,可再英俊的不似凡人,也不能完全沒有情趣吧?而他,就是沒有。
江珵鶴這樣抗拒,是因為他認為,這種調笑,是在貶低他。雖然他看得出來康正帝是想對他表達親暱,可是他心底是十分反感的。因為他不認為這是真正的妻子對夫婿應有的親愛。
他覺得,只有妻主對小爺時,才會有這種視為玩物的戲謔。
公孫琪越這才明白,鳳太后的擔心似乎不光是危言聳聽。他又十分懊惱,自己教匯出來的翩翩貴子,竟然如此不解風情。
康正帝也收起了尷尬,又吃了幾口,午膳便這樣結束了。
康正帝與江珵鶴他們分開之後,便屏退了伺候左右的宮人。她掏出懷的小哨,吹了起來。
不一會兒,隱月在康正帝的面前單膝跪著,靜候指示。
第二百三十一章 連傛華因誘催生
康正帝不明白,既然先帝看準了她的治理之才,為何還留有一道遺詔密而不發。這件事怎麼查,也查不清楚。
先帝最後一道密詔是什麼呢?若是她做的不好,就廢除她麼?她不清楚先帝是不是有這個權利,也不清楚怎麼樣算是做的好,怎麼樣算是做的不好。
密詔這事,令康正帝如鯁在喉,總覺得不安生。
帝師的府邸,都叫錦衣衛們反查了兩遍了。什麼也找不到。
詔書存檔處,也不能大肆的直接去翻。從凱宣帝起,就有幾百條詔書存檔,雖說到了她這裡才第代,可是,沒有由頭的翻查,容易叫人發現。明明她沒做什麼,到時叫人抓著詬病,反倒讓人以為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康正帝感到,這皇椅如坐針氈,她不由得開始憎恨起慶順帝起來。
到了交泰殿,夜留殤見到康正帝也不跪拜,直接問道:“你找我何事?”
康正帝眯了眯眼睛,一眾宮人都不敢吱聲。康正帝明顯感覺到自己變了。因為,她此時竟已經開始在意,為何夜留殤見她不行跪拜之禮。
康正帝一身明皇色廣袖流仙裙,長擺拖地,她徑直的向御書房走去,並不說話。
梁斐芝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提點夜留殤的禮數問題,原也是因為這夜留殤並非第一次入宮,先前也沒見過康正帝和夜留殤計較這些君臣禮數。
康正帝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後,這才說道:“朕,叫你來,就是想讓你去找兩味草藥,皇宮裡沒有。”
夜留殤也不是個頭硬的,她覺察出康正帝的變化,便跪地行了大禮。這才說道:“草民已經帶來一味,還有一味藁本,還請陛下給草民日時間。”
康正帝微微一愣,說道:“這麼快?”
“回稟陛下,這藁本本是難尋之物,但是草民的師傅在碭山有培植少許。今年正巧是第一季長成,雖然不多,但是應該夠用。”夜留殤清冷的聲音迴盪在御書房。
康正帝原本以為,皇宮都沒有的東西,肯定極為難尋。而夜留殤既然說的這般容易,倒叫她一下子鬆懈了。
“這草藥,師傅得來的也並不光彩,還望陛下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夜留殤不卑不亢地說道。
“這都不是事兒。你且去吧。”康正帝說完,這才想到別的,進而又道:“等等,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哥哥?”
“不了,等藥草拿來之時,草民再去探望也不遲。”
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