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沙啞地嗓子附在我耳邊輕輕地誘感:“秦秦,不要走,留下來,恩?”
我胸口一緊,猝然疼了起來,心底似一把火慢慢地燒。。
那溫柔的嗓子,那壓抑的痛楚,那小心的試探和熱情的挽留……哪裡是那個曾經冷漠絕決的君默言?他什麼時候如此低聲下氣而小心翼翼過?
“秦秦,你別哭了。”君默言手足無措地擁著泣不成聲的我,彷彿下定了決心,心碎又無奈低語:“好!既然你那麼想你的劍哥,那就回去吧。我,不強留你。。”
“嘎?”我茫然地抬頭,洇淚水掛在腮邊,嘴巴張成O形,怔忡地看著他——不明白我哭跟劍哥有什麼關係?從他嘴裡又為什麼會突然迸出劍哥來?
“不哭了?果然是因為他,”他自嘲地苦笑,面對我的驚訝,俊顏上閃過一絲狼狽,扭頭避開我探詢的目光,輕策馬腹,故做漫不經心:“你幾次在夢裡提到過他。圍場受傷你叫他,皇奶奶壽誕也。。如此。”
還有這種事?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極力回想,腦中卻一片空白——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心中靈光一閃,忽然憶起他突如其來轉變的戀度——不會吧?
“你不是吧?”我按住唇,駭異地瞧著他:“就因為我說了一句夢話,你就生一個月悶氣,不理人?”
“你抱著我叫別人的名字,有哪個男人受得了?”君默言暮地回頭,眼中精光大感,怒氣悖發。
我一言不發,笑盈盈地瞧著他——糾纏了我一晚的憂傷,被他的傻氣莫名趕跑。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透著喜悅。
月光下,他咬牙切齒,亂吃飛醋,大發脾氣的樣子,好可愛!
“難道不是?我搞錯了?”君默言被我笑得心虛,麥色的肌膚染上了暗紅,難得地結巴了起來:“你,你,你不是喜歡,他?”
我摟住他勁瘦的腰身,笑倒在他的懷中。
天上,無數星子頑皮地對我眨著眼睛;月亮,也笑得直不起腰,躲進了雲層。
“壞丫頭,還敢笑?”君默言再傻也知道搞錯了物件,發錯了脾氣。他抱著我飛身下馬,半眯著眼睛,冷著嗓子,生氣地覷著我:“張劍是誰?快點從實招來!”
可是,他的眸光淇然,眉梢飛舞,聲音低柔而暗啞,透著掩藏不住的喜悅。
“不過,你也沒搞錯。”我一把推開他,低頭往接上衝,促狹地低笑:“我的確是很喜歡他。”
“你!”他氣結,仰頭瞪著我。
“其實,張劍是我姐的男朋友。”我哈哈大笑,衝他粉了個鬼臉,閃身沒入房間,反手掩上門,把疾衝而上的他關在了門外。
“你姐的男朋友?”宇文澈的身影如鬼魅般從暗處閃了出來:“那是什麼意思?張劍又是哪隻鬼?你說清楚點!“
“你怎麼在這裡?”我吃了一驚——他不是應該在晉王府?難不成讓姐姐趕出來了?
“是宇文兄來了嗎?”君默言推門而入,既驚且詫:“你不呆在王府,跑這裡來做什麼?”
“你們姐妹究竟從哪裡來?”宇文澈不答反問,目光似鷹,一步一步慢慢朝我走來,語氣森冷:“醫生和男朋友又是什麼意思?你最好老實說,這又是個什麼鬼玩意?”
他猛然從身後抽出一個黑黝黝的東西,啪地一聲扔在了桌上。
“宇文兄,有什麼話好好說。”君默言閃身擋在我的身前,淡淡地道:“衝動可沒什麼好處。“
我從君默言的身後揮出頭,好奇地瞥了一眼讓宇文搽如此生氣的東西,不由得駭了一跳,驚訝地嚷了出來:“衝鋒衝?”
“你果然認識!”
“你知道?”
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四道銳利的目光如探照燈似的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