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忍心拋下我和你的兒子就這麼去了呢?嗚嗚……”
牧啟成趕緊站起身,將牧夫人扶起,“嫂子別哭了,牧炎這孩子就是有點年輕氣盛,倒也沒什麼其他缺點,長大一些就會好的。”他轉頭又對牧炎厲聲道:“牧炎,快扶你媽媽回房間,希望你好好反省,別再玷汙了牧家的名聲。”
牧炎強忍著背上的疼痛,一言不發的從牧啟成懷裡接過母親,一步一步的緩緩地向二樓走去,牧夫人依然在不停地抽泣著,眼淚掉落不止已經潤溼了他的手背。
牧啟成冷冷地看向離去的母子二人,轉身離開了會客廳。
管家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面,代表主人前來送行。
在車門前他站定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李叔,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孩子的確實不太好照顧。”
管家依然保持著恭敬的姿勢,“二少爺哪裡話,這是我應該做的。”
牧啟成微笑了一下,隨即鑽進了車,看著車窗外不停移動的迷人風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當天下午,蘇柯和大棒在莊園的大門口被陷入癲狂狀態的牧炎打得渾身是傷,鮮血直流。
“讓你們給我丟臉,讓你們無能,只知道拖我後腿的廢物。”牧炎一邊拳打腳踢,一邊痛聲罵道。
一干保鏢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無動於衷,他們知道,這是少爺在發洩前兩天比鬥失利的怒氣罷了,那兩個倒黴的小子自不量力,被打也是活該。
直打得兩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動彈不得,牧炎才收手,狠狠地又朝他們的頭部吐了幾口吐沫,“今天就先放過你們,下回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老子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灑在他們身上,轉身就走。
保鏢們隨著牧炎進入了莊園,大門緊緊關閉,只剩下兩個身影孤獨寂寞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死去了一般。
過了好久,莊園門口的馬路上才駛來一輛破轎車,緩緩地在兩人邊上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下來的卻是阿凱和木頭兩人,他們倆急忙將二人扶進車的後座,當然也不忘將地上散落的錢都撿上。
大棒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痕,說起話來都抽著疼,“你們兩個賤人,光知道撿錢,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和老大。”
木頭那幾乎看不見眼珠子的細眼睛眨了一下,“廢話,不撿錢,油費誰給我們報啊。”
“臥槽!”大棒氣得渾身又是一陣疼。
瘦高的阿凱窩在駕駛座位上,回頭瞅著同樣是滿臉傷痕的蘇柯,問道:“柯子,你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蘇柯用顫抖的雙手點起一根菸,美美的吸了一口,“富貴險中求,別說是牧啟成,以後就是牧家,也要在我們兄弟四個的腳下顫抖。”
阿凱沉默了一會才道:“其實,從你那天跟我講了你計劃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決心了。”
蘇柯在自告奮勇投靠牧炎之前,頭腦中就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想法,不管賭鬥贏還是輸,影響都不會太大。
牧啟成的司機經常在某個知名的檯球城打桌球,而木頭恰巧也是那兒的常客,水平不錯人也豪爽,很快就和司機混成了酒肉朋友。於是蘇柯利用這一點,讓木頭將牧炎參加賭鬥的事情告訴了司機,自然還有網上很火的影片的事情。司機作為牧啟成的貼心手下,自然會對牧炎有一種天然的厭惡感,所以很快牧啟成就知道了這件事,成為他手中的重要籌碼之一。
再加上牧炎在全國網路直播中輸掉了比賽,丟大了面子,這讓一貫認為牧家臉面大於天的牧啟成無法忍受,所以一大早就趕到了莊園,藉機羞辱了牧炎一番。
蘇柯賭對了。
牧炎此時對其叔叔的痛恨已經超過了他的理智,因而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