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倒不是身邊少了一個人的關係,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不然不會讓向來運籌帷幄做事沉穩的明大少變了臉色。
沒有人注意到,山頂的位置,有一個人從樹後走了出來,正冷笑著看著一切……
只見那簡訊赫然寫著--
明政委大步上前,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內容,心中有不好的感覺在擴散。轉頭便走向床頭櫃,拿起座機快速撥通電話,“子航,你現在是否方便到我們家來一趟?”凡事都有程式,事情雖然蹊蹺,也不至於就到了要報案的程度,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找個可靠的人,並且方便操作法律程式的來介入比較好。
明可帆也不再擺架子,而是坐回椅子裡頭,就那樣靜靜看著對面那扇漆黑如墨的大玻璃,他知道,興許隔壁就有人在看著他。頭頂上的監控裝置就更是拍下了他的一舉一動,這些都對他毫無影響。
“若斐!若斐!你沒事兒吧?媽進來看看你好不好?”這大半夜的,明家父子倆就這麼貿然闖進去也不太好,雖然是一家人,多少都得避嫌。
“我們是合法夫妻,兩口子躺在一張床上有什麼奇怪?我陪老婆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憑什麼說我不要臉?這樣的辱罵就是你們警隊辦事兒的風格嗎?看來我有必要跟李局長反映情況了。”莫名其妙被人罵,明大少就更是大為光火了。
“砰”的一下,雙拳重擊桌面,明可帆緩緩站起身,瞬間,就如同泰山壓頂般,給人壓抑的感覺。而女警員則被他的身影所籠罩,這強大的氣場彷彿都能將聆訊室內的空氣凍結成冰。
原本還在施工的地方,此刻就更是燈火通明,工人們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這件事兒。剛才在現場看熱鬧的人,全都聽到了警方的說辭,明白女死者和明大少有感情糾葛。也不知是誰打電話到八卦雜誌爆料的,還附帶傳送了好幾張現場拍到的照片。
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被一個素昧謀面的女警員憎恨,但明大少還是很有耐心地答道“就這麼簡單。”
丫的這女人是腦子有病吧?像只瘋狗似的咬著他不放,上輩子殺了她全家不成?
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百達翡麗的指標已經走到了凌晨的四點三十七分,明可帆雙臂搭在桌面上,環抱在胸前,“這位同志,警方查案講求的是證據,還有,我不認為你所問的問題跟今天的案子有關。如果你再這麼兜圈子,浪費我的時間,我不排除會按照正常的程式去投訴你。”
放下電話,閆子航的眉頭也沒有舒展過,看起來像是一個自殺案件,但是在許沁柔死後,卻又接二連三地發生對明可帆夫婦不利的事兒。
長達好幾百字的簡訊,讓明大少氣得真想把許沁柔從停屍房里拉出來,好好地質問一下,她為什麼要如此陷害自己?!
如果不是有人在幕後操縱,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見鬼的才會相信什麼鬼神之說,認為這是許沁柔的魂魄在向藍若斐喊冤,這又不是拍電影。
完成現場的勘察後,重案組的警員們也離開了兇案現場,工地的那一塊地方被封*鎖起來了,以便警方隨時過來做進一步模擬考證。
隨手點開,打算掃一眼就刪除的,卻被上面的字給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聽到閆子航說自己還在警局,等著明可帆錄口供,又大致說了許沁柔的事兒後,明楚翰的臉色就更是陰沉了。
秦蓉方上前摟著她,順勢坐到床邊,“怎麼了?做惡夢了是不是?別怕,可帆出去辦事兒了,家裡都有人在呢!你要是覺得害怕,媽就在這兒陪你好不好?”
“你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為什麼這麼著急要走?警方辦案需要你來指導嗎?我的問題問完了,自然就會放你走。”女警員沉下臉,絲毫沒有被他的話嚇到。
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