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看著沒有人插手,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和中年男人剛來橫濱沒多久,今天重操舊業,沒想到這麼順利,橫濱也沒那麼可怕嘛。
而且這個品質的貨,絕對搶手。婦女不留痕跡的打量著秋鹿。
這般精緻易碎的小姑娘,看著就讓人控制不住凌虐欲,不過那些人就喜歡這種容易被玩壞的小玩具。
“跟媽媽回去吧,奈奈你以前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啊!”婦女抓住秋鹿的力度大了幾分,生怕她掙脫逃掉。
中年男人也往前一步逼近過去:“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秋鹿在婦女手腕處敲擊了一下,在她麻痺時,甩開了她的手:“不要自說自話哦,吶,兩位,你們啊,是不可能生出我這麼好看的女兒的。”
她用眼睛上下打量著婦女和中年男人,頗為認真的說著:“不行哦,完全不行呢,這是基因的問題,是吧,這位……大嬸。”
說實話,婦女也才三十多歲的樣子,說不上好看,但也和醜沾不上邊。
被說又老又醜,婦女差點沒有忍住,這該死的小鬼!
心裡想的,婦女半點也沒表現出來,臉上仍是一片悽苦,甚至透露著幾分被傷害的絕望。
“奈奈……奈奈,只要你跟媽媽回去就好,媽媽不會怪你的。”
“我作為父親,今天非好好管教你不可!”中年男人舉起巴掌,朝秋鹿揮去。
中年男人打算就像以前拐賣一樣,先打到她不敢反抗,然後強行帶走。不過得注意不能把臉打傷,不然轉手就要貶值了。
馬上要被打的秋鹿只是笑著看向中年男人身後的太宰,她倒要看看太宰想看戲到什麼時候。
“到此為止,人販子先生,太過分的話,我可是會為難的。”會被秋鹿找麻煩的。
太宰扣住中年男人抬起的手腕,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在他的氣場壓迫下,中年男人眼神開始躲閃。
中年男人有片刻慌張,掙扎了幾下,也沒能從太宰手下掙脫:“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不要插手我們的家事!放開我!”
“秋鹿,過來,要走了。”太宰對秋鹿說著,不打算再和這兩人浪費時間。
秋鹿往前兩步,走到太宰身邊,顯然也不準備繼續糾纏。
婦女比中年男人要沉得住氣:“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哄騙了我的奈奈!她以前明明是那麼聽話的孩子。”
婦女撲向太宰,將發現了自己女兒被男人哄騙,而氣憤萬分的母親形象演繹得生動無比。
太宰都忍不住想為她鼓掌了,真是好演技,看來他的演技還能努力更精進一點。
婦女氣勢洶洶的動作突然停住,捂著脖子慘叫一聲,一根細線在陽光下反射的微光。
秋鹿有點不耐煩了,父親母親?口口聲聲的,聽著真是令人不愉快呢。
“我說啊,你們已經浪費我很多時間了,很煩人。”秋鹿輕皺著眉,連假笑的嘴角都放平了。
她緩緩收攏手指,食指上纏繞的細線繃直,婦女脖子上的線也隨之陷入更深,鮮血從傷口慢慢溢位。
婦女伸手想扯斷細線,手指剛放上去就被割了幾道傷口,傷口處還傳來陣陣刺痛。
婦女終於開始慌了,之前在其它城市的無往不利迷惑了她的雙眼。
她怎麼忘了橫濱可是一座遍地黑幫組織的危險城市,死亡在這只是常態。
她毫不懷疑,再繼續糾纏,下一秒這詭異的細線就會結束她的生命。
圍觀群眾早在婦女倒下時就各自散開了,畢竟活在橫濱,人就要知道分寸懂得自保,尤其是在可能有異能力者出沒的情況下。
“萬,萬分抱歉!”婦女顫抖的說著。
她感覺脖子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