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方向去了。”
去了廚房,幹什麼?再想到賈赦賈政醉醺醺的樣子,還有至今未回來的兩位親戚,子肜就坐不住了。趁著眾人還在聽曲,帶著紫芝就悄悄的出去往後面走去。
且不說子肜往後面來尋人,先說賈赦醉酒被扶出來歇歇。這院子是新翻修的,賈赦並不熟悉,又喝得昏沉沉的,就由著丫鬟扶著,前面婆子引著。到了後面,這婆子發問,那個小抱廈最是清靜,裡面的鋪設也齊全,歇在那裡可好?賈赦根本沒聽這些話。他連眼皮子都抬不動了,只是胡亂的點頭讓繼續走。那婆子也不說什麼,就往那裡引路。丫鬟在後面架著賈赦氣喘吁吁的。進了去,只見一間房門開著,賈赦未做他想也根本想不動,當先就被架了進去。
進了房門,眾人好容易扶著他在桌邊坐下後,累得在旁直喘氣。賈赦由著丫鬟倒了杯茶灌下,就要伏在桌上睡去。丫鬟哪能讓他睡這裡,死命推著,還哪裡推得醒?這幾個丫鬟婆子一對眼。笑了下,花死力氣把賈赦弄到後面床上,而對床上的人只當沒看見。那幾個人速速洗了茶盅潑了殘茶換壺茶來,小心處理了痕跡,出了門,還順手把房門帶上。
那婆子敲了敲旁邊的門,門開了,邢二姑娘對她笑了笑,這婆子點了點頭就又走了。而那兩個丫鬟就把其他的屋子的門都開了,隱在不遠處侯著。
邢二姑娘在屋子裡等著,一時有點心急。現在隔壁那間屋子門關了,其他的門都開了,就是人來,也只當門開著的沒有人吧?況還有婆子引著呢。到時候自己先到裡屋脫了衣服躺著,這二老爺進來了,人若是糊塗的最好辦,直接拖上來就可以。若是醒著,也沒問題,他都看到自己這樣子了,還不對自己負責。就算是他沒進這間屋子,等他歇了,難到自己不會找上去?左思右想,越發覺得自己這計謀算無遺策。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找了那麼多幫手才做到這地步的,而她那個姐姐,怕是還不知道自己也算計了她的男人吧。
而這邊過了一陣子,賈政也逃了席,只是他並沒有賈赦喝得那麼多,而喝的酒大部分是未加料的,所以雖頭腦昏沉,但也不像賈赦那樣醉得糊塗,只是懶得說話罷了。出了花廳,被帶著水氣的風一吹,也就清醒了。這裡不得不說,有的人運氣就是好些。又不得不說,有時候人不能太貪心,若這邢二姑娘沒想著一氣兒端。那些酒只灌賈政一個,雖賈政也不會喝得那麼死,但卻不會像現在這樣清醒。
這時,賈政並不想去屋裡躺著,他覺得在水邊吹吹風看看景也不錯,再說了,他不放心裡子肜太遠。後面跟著的丫鬟就開始囉噪了,這幾個並不是賈政子肜的身邊人。賈政平時不愛人跟著,在內院更不與丫鬟接近,所以在內院身邊一向是沒人的,原本子肜還想讓青黛跟出來,賈政哪裡放心得下她,只是不許。邢夫人打趣道,這裡到處是丫鬟婆子,還怕人丟了不成?就讓這裡原本的丫鬟小心跟著。
賈政嫌煩,喝令噤聲,說自己就在這逛逛,要累了自會後面去的。這時先前那個婆子也過來了,只是一味的勸著。賈政被惹毛了,要知道喝了酒的人脾氣容易糙。讓他們都閉嘴,在羅嗦一律板子伺候,又指著不遠處的小亭子說要到那裡去坐著,讓人帶著,並未注意這些人臉上的焦急。
只等在亭子裡坐了好一會兒,隱隱的也聽了兩支曲子,才真的覺得困了,讓那婆子帶路起身摸索著往後邊走去。他哪裡知道,就這會兒功夫,後面一鬧得天翻地覆起來。
原來,史姑娘的貼身丫環回了客居處取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