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著嘴怎麼也不出聲,語氣更加陰鬱,甚至帶點絲絲浪蕩,顯得狎暱、輕佻又刻薄無情。
“好吧,就算櫻姊姊沒有那樣的想法,可這退了玉家的婚事不是好幾年了,怎麼到現在還沒能覓得如意郎君呢?還記得荷香姊姊嗎?她現在都是好幾個小鬼的娘了。”薄唇不懷好意地挑起笑意,“難不成,櫻姊姊還真想當一輩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他的話叫櫻寧既難堪又窘迫,她緊緊地抿住發白的唇,臉上卻“騰”地浮起熱潮。
是啊,時光如白駒過隙,四年很快就過去了,她已是雙十年華,這個年齡的女子,放在平常人家,早就為人妻、為人母,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唯她依然如閒雲野鶴般,絲毫不受情感牽絆。
自從她私自退了玉家的婚事,母親憂心忡忡,表面上隨著她,背地裡一再追問她的終身大事究竟做何打算,她只推託一切等父親回來再商量,每日守著“得味居”的生意,一面暗地裡打聽父親下落,一面照顧家人。
其實這四年中,無論在玉陵城還是蓬山,上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