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焦躁不安的樣子,不停地來回走動。
“大伯母,二伯母。”呂恪雖然心急如焚,卻還是得跟杵在堂屋中央的兩個長輩打招呼。
張氏一看見呂恪,喜道:“恪兒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又回頭推了推黃氏,“大嫂,讓恪兒帶人出去找找,我們三郎福大命大,肯定不會出事的。”
呂恪皺眉,問道:“三郎也出事了”
張氏愣了愣,道:“派去的人沒跟你說邵校尉已經帶著人出城找了,你趕緊也”
黃氏忽然抓住了呂恪的手,垂淚哽咽道:“恪兒啊,你快去找幫我找三郎回來,不對,我也要去,你帶我去找”
張氏連忙扶住慌張得失了態的嫂子,勸慰道:“大嫂,你去不是給添亂嗎恪兒會騎馬,帶著騎兵一定能追得上的,放心啊。”
呂恪顧不上許多,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三郎是什麼時候出事的二伯母快跟我說說。”
張氏忙道:“不久前邵校尉派人來說,火器監出了事,三郎失蹤了,他的那個石什麼房的被弄得一團糟,陳大福平常跟著三郎,也被捅了好幾刀,留了一地的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呂恪打斷張氏的絮絮叨叨:“除了三郎和陳大福沒有別人受傷,是嗎”
張氏立馬點了點頭。
呂恪也不廢話了,拱了拱手跑進了後花園,解了綁住狼狗閃電、悶雷的鏈子,閃電和悶雷與呂恪混得很熟,靠上前來熱情非常地又蹭又舔。
呂恪摸了摸它大大的狗腦袋,真正地告訴它:“閃電、悶雷,你家四姐和三郎被壞人捉走了,能不能找回來全靠你們了。”
說完又進李清月的閨房拿了一個帕子,去了李澤的房間也拿了一件衣服。
黃氏正心慌地抹著眼淚呢,便看見呂恪牽著兩條大狗出來。
呂恪解釋道:“狗兒鼻子靈,定能聞到三郎和四姐的氣味,兩位伯母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們找回來。”
黃氏完全被李澤出事的訊息給炸暈了,完全沒有能力思考別的,只注意道呂恪承諾把人找回來,卻完全忽略掉“他們”兩個字了。
張氏卻敏銳地覺察到了,她大驚失色道:“恪、恪兒,難不成三姐也出事了出了什麼事”
黃氏覺得心都要被糾在一起了,她捂住了胸口,看著呂恪。
呂恪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四姐今天也去城東北了,我估摸著他們是一起被抓走的。兩位伯母彆著急,從三郎被綁的事來看,那夥匪人肯定是有預謀的,他們捅死了陳大福,三郎卻是失蹤了,說明他們要的是活人,有三郎在,也必定能保得了四姐的安全,所以放心吧。我這就出發了。”
黃氏聽了呂恪這簡短的分析,覺得心裡好受多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呂恪就跟李彥仙一樣,讓人信服。
張氏也覺得很有道理,握了黃氏的手道:“恪兒辛苦你了,家裡只有我們兩個婦道人家,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李二叔和李晨在李彥仙出發後不久也前往潼關了,李晨是去接替邵隆換防,而李二叔則去準備主持春耕潼關因連年征戰,荒廢的土地很多。
呂恪也不多說,拱了拱手便走,兩隻大狼狗吐著舌頭跟在後邊。
呂恪的步子邁得很快,陳大娘在後邊疾步跑了一段才終於在門口追上了,她塞給呂恪一個小包袱,道:“這是幾個炊餅、燒餅,帶著路上吃吧。唉,本來是做給三郎他做夜宵的”
呂恪勉強彎了彎嘴,道謝道:“謝謝陳大娘子了,我走了。”
陳大娘點了點頭,雙手在花布圍裙上抹了抹,看著呂恪幾步一躍上馬,一人一騎兩狗迅速消失在視野裡。
“喂,你這笨蛋為什麼會來這裡不好好呆家裡看書瞎跑什麼”小船在河裡划動著,一搖一搖的,旁邊的綁匪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