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裝作不知道,但心裡美滋滋的,媳婦兒還是聰明啊,於是便說道:“上官大娘,還有婉兒,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哼哼,後會無期!”上官婉兒很不友好地說道。
上官大娘嗔怒道:“你這孩子,一點也不學好,往後如何嫁的出去?”而後又說道:“那武公子,我和婉兒便回去了。”
“一路小心!”
目送上官母女的牛車離去,武清迅速剝開紙球,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哼哼,小子,你去死吧!”
“我靠!”武清大罵一聲,這女漢子。
吱呀一聲,門開了,出來的是房門老李,是李績的家奴。武清認識,於是便說道:“原來是李叔啊。”
李叔雖然是家奴,但在李府已經足足有二十年光景,為人謙和,很受下人們的尊敬,“你小子,玩瘋了吧,你娘都快急死了,還以為你被拐賣呢,快進去吧。”
武清只好謝過,謙虛了一番,而後便朝著鄰芳居走去。
先得去武大娘的廂房,給武大娘問安,時值深夜,武大娘依然未睡。臨到門前,武清有些猶豫,是否該進去,自從上次產生綺念後,武清便沒有跟武大娘睡一起了,為此武大娘沒少埋怨。
“是不是我兒回來了?”廂房裡傳出了武大娘的慈愛的聲音。
吱呀一聲,武大娘推門而出。
武清連忙問道:“娘,夜深了,怎麼還沒睡呢?”
看著兒子,然後把武清摟入懷中,武大娘眼圈微紅,哽咽地道:“我兒至今未歸,為娘如何安睡?若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過活?”
“娘,孩兒不會有事的,孩兒聰明著呢?”武清只好安慰武大娘,說真的,這麼些年來,他對武大娘是感恩多了些,少了些依戀。他知道這種隔閡,無論時間如何變遷,都很難改變,這或許就是穿越眾對於親情的淡薄吧。
跟武大娘聊了會,武清便回到書房,他實在睡不著。究其原因,這一ri竟然發生瞭如此多讓他預料不到的事情,這讓他很惶恐,而且這一切讓他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李敬業的責難,皇城的威嚴,武敏之毫無徵兆的欺辱,還有還有那個小蘿莉竟然也會欺負人,不就上官婉兒嗎,不就女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大唐多的是粉嫩木耳!
師父啊,你在哪兒呢?
武清心中惶恐加焦慮,趁著月光,點起了清油燈盞,挑亮火苗,鋪開了竹紙,提起毛筆,寫下了“五鼠鬧東都”。只見武清筆走龍蛇,行文如流水般。再看那字跡,有如後世文徵明之行書風格。當然這也是武清所追求的,文徵明之行書,天下無雙,曾記得很小的時候便一直在模仿,但終究不得其神韻,後來也不再用過毛筆。
書房外,一個黑影注視著伏案疾書的武清,點了點頭,手中取出一張紙,而後放在了視窗,轉瞬消失不見,如同鬼魅一般,十分駭人。
武清絲毫沒有察覺,他沉浸在了五鼠鬧東都的jing彩的故事當中,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天sè出現魚肚白,武清長出了一口氣,伸了伸發麻的雙腿,這才看到視窗居然有一張紙。
武清一愣,怎麼會有一張紙呢,於是取過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明ri午時在隆慶坊的城隍廟相見。”
字跡遒勁,筆力宏厚,字裡行間透出一股凌厲。這一定是一個習武之人所寫,想著想著,武清不由得想到了那個蒙面老者,那個要傳自己武功的師父。;
第二十九章 槍術如神
閬中,自秦滅巴國以來治縣以逾千年,如今為隆州治所,四面環山,狀如聚寶之盆,風景秀麗,環境清幽,四季如chun,是修道隱居的好去處。
一位鬚髮皆白,仙風飄逸的老者站立山巔,仰望星空,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