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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得跟原本似的,回去試著修煉,然後因此掛掉,然後再穿越?然後我再苦熬好幾年,再逮著機會穿回來,然後揪住那乞丐不放?我靠同樣的日子,生命的復讀,那可怎麼忍耐得了啊!

真要是再穿過去,我肯定也不等人介紹了,直接撞上門去求見曹操……對了,這回鬍子絕對不能拔……

一邊懊惱,一邊晃晃悠悠地又折返到雍和宮旁,忽聽附近鋪子裡一聲招呼:“哥兒們,我看你印堂發暗,不如來算個命吧,不準不要錢。”

這一聲喊倒是熟悉,他當年也曾經聽到過,不過當時並沒有在意——我靠你這職業水平也忒次了點兒吧?就只有“印堂發暗”這種大俗話?勞駕你專業一點兒成不成?然而這回不同了,他懵懵懂懂地,就自然而然循聲過去。

這事兒可太詭異了,算命的……原本不信,如今麼,不如來聽聽他究竟能說些什麼。

叫住他的是個光頭大漢,滿臉橫肉,穿一跨欄背心、藍色褲衩,怎麼瞧怎麼不象有道高人。張祿來到他面前,一梗脖子:“算吧——不准我肯定不給錢啊。”

那大漢掐掉嘴上叼的菸捲兒,朝張祿臉上尋摸了好一陣子,還掐指算了算,然後取出紙筆來,寫下兩行字。張祿一瞧,看不出啊,這人倒寫得好一手顏體——老爹在世時逼他學過幾年書法,這點兒眼力價還是有的。那麼寫的什麼字呢?只見:

“長人執弓,射斃文刀。”

第三十三章、靈臺蜃景

張祿捧著那張宣紙,上看下看,左瞧右瞧,好半晌才抬起頭來:“好字。”

“承蒙誇獎,”光頭漢子重新叼起一根菸,“兄弟我也是練過的。”

“那麼這意思是……”

“假如我沒有算錯——當然啦,那是不可能的……哦,我是說,我不可能算錯。哥兒們你姓張,你瞧這‘長人執弓’,左弓右長,正好是個張字。而左文右刀,那就是個劉字——我估摸著,你最近跟個姓劉的起過沖突,你還把人給打了……”

“拜託,卯金刀才是劉好嗎?”

“那是繁體啊,我瞅著你不象港臺同胞嘛,你喜歡用繁體?現在大陸行的可是簡體字,就是左文右刀啊。總之,你說我算對了沒有吧,你是不是揍過一個姓劉的?”

張祿不禁想起了劉根——“有是有,不過那是好多好多年以前的事兒了……”

就他對時間的感應,那應該是在不到一個月之前,可是若在局外觀察,總得兩千來年了吧?“張王李趙遍地劉,你這算的……太江湖口兒了,硬湊的吧?”

那大漢一撇嘴:“你瞧,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對什麼都本能地懷疑。那我怎麼不拆王,怎麼不拆李,就特別地拆了個劉字呢?你敢說你沒揍過一個姓劉的,還揍得挺狠?”

張祿接不下話來,不禁扭過頭,眼神兒左右亂掃,好半晌才嘖嘖嘴:“就算你對吧,那終究是過去的事兒啦,你能算未來不?”

大漢一梗脖子,表情頗為自得:“那是當然的。”說著話一伸手,硬生生扯過張祿的腕子來,掌面朝上,凝神細瞧了好一會兒,然後又從櫃檯底下抽出把金燦燦的算盤,邊扒拉邊自言自語:“甲子生人,乙亥月……”

張祿實在忍不住笑:“又相面,又看手相,外加大六壬,哥哥你這玩兒得挺雜啊。”

大漢頭也不抬,繼續撥算盤,嘴裡說:“過程不重要,結果正確就行。”隨即“啪”的一聲,把算盤狠狠拍在桌上,倒嚇了張祿一大跳——“怎麼了這是?”

“算出來了。”

“結果呢?”

“你會死。”

張祿唇邊不禁露出一絲冷笑來:“其實我已然死過一回了,你有算到嗎?”

大漢也笑:“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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