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樣的女人,虛偽做作,本以為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的,但是第一次見到笑兒的時候,便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之後的每一次相處,她都不假辭色,根本是懶得對他用任何的心眼,而他終於知道這天下間,也有女人是不一樣的。
“不要。”
慕容盈雪立刻抗拒的叫了起來,慕容哥哥為什麼不明白,她要的人只有他啊,只有他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
“慕容哥哥,為什麼你寧願喜歡那個男人,也不願意喜歡盈雪呢?”
這一次慕容盈雪是真的傷心了,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就在她哭得悽慘無比的時候,胸口忽然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冷汗從臉上冒出來,臉色蒼白,恐慌瞬間據了整個心房,伸出一隻手想抓住身前高大的人,可惜那人一避,她的身子重重的滑落到地上。
亭外,西門鑰閃身進來,望著地上蜷縮在一團的人,不由得大駭。
“主子。”
慕容衝已蹲下身子為地上的人號脈,臉色罩著一層寒潭之氣。
慕容盈雪雖然瘸,不過意識依然清晰,前思後想,立刻便知道自己是被什麼人動了手腳,唇角勾出冷笑,掙扎著開口:“慕容哥哥,救我,是那個冷月,他想殺了我,求你救救我。”
一側的西門鑰臉色難看,緊張的望向主子,沉聲而語。
“怎麼回事?”
“被下毒了,”慕容衝從身上拿出一粒丹丸,塞進慕容盈雪的嘴裡,這毒並不是什麼奇毒,冷月也只是想給她個教訓罷了,這女人確實欠教訓。
西門鑰和慕容盈雪愣了一下,沒想到那冷月竟真的膽敢下毒,前者憤怒,後者得意,兩個人表情各一。
“主子,我這就去抓他。”
“是啊,慕容哥哥,一定要殺了那個冷月,他連我都害。”
西門鑰剛從外地趕回來,對於主子和冷月的事還不太清楚,而慕容盈雪則是一臉得意的笑,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找死,慕容哥哥不會放過他的,再寵他又怎麼樣。
這時候如此已站了起來,長衫劃出高雅的弧線,冷沉如撒旦的聲音響起。
“她這是自找的。”
一言如驚雷,西門鑰和慕容盈雪難以置信的望著那個站在亭欄邊,輕撣身上皺摺的男子,優雅高傲,周身狂霸的王者風範,就像草原裡隱而不動的雄獅,不動則已,一動則見血。
“主子?”
“慕容哥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慕容衝已翩然離去,陽光從輕揚的紗簾照射進來,只見他一雙深幽的眸子如深淵,更似萬丈寒谷,那白色袍袂,就像天際的流雲,行動間淡若輕風,卻孤高畫質絕,眨眼消失在亭外,只留下一句話。
“送小姐回雲水山莊去。”
不容商量的語氣,那話雖柔和舒緩,卻寒光四濺。
西門鑰一怔之下,恭敬領命,對於眼前的事情有些莫名,恍然想起先前慕容盈雪話,難道主子真的喜歡那個叫冷月的傢伙。
慕容盈雪早白了一張臉,她毒剛解,還未好,而他視若未見,竟然置她於此處,而絕然轉身。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冷,對於自己的一腔痴情視而不見,就連她受傷了,他能無動於衷。
可是自己依舊收不回一顆心,真是一場孽緣。
“小姐,請吧。”
西門鑰扶起地上的人,知道慕容盈雪的心思,無奈主子從未把她放在心上,她再糾纏,也只是苦了自己一個,何苦呢。
東秦的朝堂,自從丞相司馬青雲和大學士文宗受驚嚇之後,連著兩天休養在府中,今兒個早朝的時候,兩人自動的上表奏,要告老還鄉,緊接著刑部尚書夜思源大人和葉太傅也心灰意冷的上了奏摺,要辭去手中的職務,從此之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