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撓著陸子箏。陸子箏聽見她在耳邊輕聲對她道:“子箏,我這輩子最不願意認輸,但我願意為你破例,承認一次。都說感情遊戲裡先愛上的人就輸了,儘管曾經我很不願意承認,但多年後的今天,我還是要坦白,子箏,我輸了,輸的一塌糊塗。
所以,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追上了你,謝謝你願意帶著我一起看你生命中接下來的風景,謝謝你,讓我的這場感情追逐,最後以必敗之始贏取了雙贏之果。”
陸子箏靠在江懷溪的懷裡,聽著她的溫柔耳語,心都軟了,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江懷溪,最終,卻只是柔了聲音,問了江懷溪一句:“懷溪,你今天是不是偷吃了什麼蜜糖?”
江懷溪嘆了口氣,輕笑出聲:“笨蛋,那你是不是應該趁著我吃了蜜糖,央著我多說幾句好聽的給你聽。比如‘懷溪,說我愛你’之類的。”
陸子箏在她懷裡認真地搖頭:“我才不會說這樣的話。”
江懷溪逗她:“什麼?說什麼樣的話?”
陸子箏才不上當,假裝認真地翻看手中捧著的厚厚一疊照片,默不作聲。
江懷溪眼波流轉,狡黠一笑,道:“好吧,你不說,那我說吧。不過我要換個新鮮的,教教我,日語的我愛你怎麼說。”
陸子箏一愣,江懷溪說日語,她當真沒有聽過。她抬起頭看了看江懷溪溫柔認真的模樣,果然上當,略一躊躇,便脫口道:“大好きです。”
江懷溪薄唇微抿,雙眸中笑意加深,低頭輕吻了陸子箏額頭一下,笑道:“真乖,再說一遍好不好?”
陸子箏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一時間羞惱地就坐了起來,伸手要去撓江懷溪的癢癢:“你誆我……”
江懷溪陪她鬧著,笑著閃躲,直到最後,兩個人都鬧的沒了力氣,再次安靜了下來。
江懷溪與陸子箏並肩坐著,感受著海風輕輕拂面的溫柔,江懷溪久久地看著陸子箏恬淡美麗的側臉,忽然一點一點湊近,在她耳邊,輕聲道:“子箏,大好きです,大好きです。”聲音,竟是是江懷溪說中文時未有過的溫軟。
陸子箏的眼睛瞬間睜的大大,大喜和甜蜜過後,忍不住便驚詫地想問江懷溪怎麼會日語。
江懷溪卻像是瞭然一般,勾唇一笑,狡黠道:“これは秘密です。”說話間,她從口袋裡變出了一個錄音機,遞給陸子箏,而後,她把耳機,輕輕地塞入了陸子箏小巧的耳內,淡聲道:“子箏,這個,送給你。”
有清冷悅耳的女聲,順著長長的耳機線,傳到了陸子箏的耳裡,陸子箏把頭靠在江懷溪的肩上,聽見江懷溪在她耳邊輕唱著:“你的愛值得信賴,你的心靠在身邊。只要你在我就有許多夢想,只要你在我就有更多力量。親愛的,我多麼幸運,人海中能夠遇見你。親愛的,我多麼盼望,就從這一刻起和你分享所有感覺。親愛的,我多麼幸運,人海中能夠遇見你……”
陸子箏聽著聽著,漸漸又紅了眼睛。她揉了揉鼻子,咬著江懷溪的耳朵,和著錄音機裡的樂聲,啞著聲音在江懷溪耳邊輕吟:“親愛的,我多麼幸運,人海中能夠遇見你……懷溪,這也是我想說的。”
木棧道上的光影,把她們肩靠肩,頭靠頭的影子,溫柔地拉的長長,漸漸,融為了一體……
江懷溪的聲音,伴著海風,輕柔地有些飄渺,她問:“子箏,再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很多年後,你想起我們在吉安的日子,會想起什麼?”
陸子箏目光悠遠地望向遠處漆黑得海平面,臉上,一點一點展露了開懷甜蜜的笑顏。
江懷溪目光如水,深深地看著陸子箏,唇角,也一點一點有了溫柔笑意。
子箏,要一直一直這樣笑下去。
我想在你的回憶裡,在每一個我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