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了。”
蘇崇華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蘇未然,“誰要和你敘舊。你這個就想著被男人操的賤貨!”
“不用這麼歇斯底里。”蘇未然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凳子上,低頭看著蘇崇華,輕笑道,“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別忘了套上你那溫柔好哥哥的面具。可能我一時心軟就放過你了呢?”蘇未然雙腿交疊,手輕擱在扶手上,很閒適地靠在椅背上。彷彿他此時不是在陰森可怖的審訊室,而是在高階私人會所。
蘇崇華的聲音帶著破碎的嘶啞:“我厭惡了這張面具,每次對你說出那些言不由衷的話,我真是覺得噁心至極。像你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就因為出生比我好就理所當然地獲得了一切。”
蘇未然指背輕託著下巴,聞言輕笑道:“但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獲得了蘇家,而你這麼努力的人只能成為階下囚。我真是為你心痛。”
蘇未然看著蘇崇華仇恨的雙眼,臉上帶著溫存的笑意說道:“你這麼努力地爬上我們親愛的父親的床,是不是很辛苦?”
蘇崇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劇變,他的唇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覺得他好像全身都被蘇未然看光了一般,那種可恥的羞辱感混著地面陰寒的潮意透過面板細密地鑽入蘇崇華的身體,似乎要滲入骨髓一般。
“你——”蘇崇華掙扎著,臉色扭曲至極。但是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未然低低地笑道:“你看,我們不愧是兄弟。連犯/賤都半斤八兩,都想著被男人操。你說是不是?”他微笑著補充道,“但是我再怎麼著也沒想過爬自己父親的床呢。不愧是我親愛的大哥,就連這種犯/賤的事情都要做得比我熱辣。”
蘇崇華聲音嘶啞地低吼著,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蘇未然的話句句戳重了他的要害。他想殺了蘇未然,但是他連動都很難動。如果不是蘇未然,他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境地。之前他還沒有弄清楚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從方君煜出現之後,再回想之前種種跡象,他才想明白這一切居然是蘇未然在背後搞鬼。冠億的麻煩都是蘇未然在背後一手操縱。而j。r信貸只怕也是蘇未然丟擲的陷阱。
彷彿猜出蘇崇華在想什麼,蘇未然點了點頭:“的確,一切都是我做的。是不是很驚喜。”
“呸!”蘇崇華狠狠地噴出了一口血霧。蘇未然也毫不避閃,血霧沾在了他的褲腳上。
“如果不是你不能動,估計還想衝過來給我一槍吧。”蘇未然笑得輕挑又豔魅,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很顯然他很享受這種把人逼至絕境再繼續補刀,看著手下獵物掙扎叫囂卻又逃脫不得的快感。
蘇崇華並沒有愚蠢得問蘇未然發難的原因。因為他自己的心思他心知肚明。問出來的話只會愚蠢得打自己的臉。如果不是蘇未然先動手,等到他勢力穩固之後,他就會對蘇未然動手。到時候他對付蘇未然的手段顯然也不會比蘇未然仁慈多少。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他明明掩飾得很好。即使他再厭惡蘇未然,再想要他的命,他也沒有表露出絲毫。而且,他和蘇又楠上/床的事情非常的隱秘,即便是蘇家大宅的傭人也沒有人知道。即使他不掩飾,蘇又楠也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傳出來。
這段時間讓蘇崇華原本清俊的臉折磨得脫了形。蘇未然看著蘇崇華的臉,語調溫柔帶著疼惜:“那些莽夫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大哥的臉這麼好看居然也下得了手。”蘇未然站起身,然後蹲下手撫摸著蘇崇華的臉,柔聲道:“好歹也是能迷倒我父親的人,即使臉殘了,身體必然也是極品。”
蘇崇華聽了蘇未然的話,瞳孔驀然緊縮:“你想做什麼?”
蘇未然並沒有回答蘇崇華的話。其實他早就看出來,蘇崇華的手臂是骨折的,而且已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