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理去災區慰問受難群眾,當地百姓激動的說:“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呀。”於是作曲家李劫夫據此創作了這首經典歌曲,唱遍了整個大江南北,幾乎是婦孺皆知。
該曲調不但慷慨激昂,而且琅琅上口極富韻律,那些老年怨靈們漸漸的手舞足蹈起來,竟然一同跳起了“忠字舞”。
薛道禪看得是目瞪口呆。
磁帶轉到了頭,片刻之間他們一個不剩的統統消失了,唯有空蕩蕩的偌大溶洞石廳。
“好,好,果真有高人到訪。”石廳牆壁驀地裂開一道門,一人拍著手從裡面走出。
此人年紀約有四十歲上下,五官緊湊,面色蒼白,也算是眉清目秀,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卡便裝。
薛道禪疑惑的望著他,這就是古墓的主人那具“千年老屍”麼?不過怎麼看都不太像,但有一點可以識別出,他不是人而是一具甲屍。
此刻有良的陰眼也看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是具屍體,不過分辨不出來是何屍,聽口音倒像是本地人,與裕陵小飯店老闆娘的說話一個味兒。
“在下衡山薛道禪,請問您是這座古墓的主人嗎?”薛道禪彬彬有禮的問道。
“主人在閉關,你們何故私闖禁地?”中年人厲聲呵斥道。
薛道禪微微一笑:“恕在下不知此處為禁地,日前有兩位朋友曾經來過這裡,一位是老先生,還有一個年輕女孩兒,請問是否見過?”
“你是說那條老白花蛇麼?不錯,他們是來過。”中年人承認道。
“可否與他們一見?”薛道禪仍是客客氣氣。
“好吧,請隨我來。”中年人轉身走進石壁門裡。
薛道禪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邁步而入,有良和憨叔也隨後跟了進去。
石壁內原來是一個很寬敞的石窟,裡面睡床、桌椅板凳齊備,牆壁上懸掛著一幅有隔壁沙漠、石窟和古堡的大型山水畫。
有良瞥見一個女人正坐在床上織毛衣,容貌光豔照人,正是杜大姐。
杜大姐目光抬起,驚訝得眉毛聳起不禁失聲道:“有良?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是……”有良故意裝作不認識。
“我是杜大姐呀。”
“杜大姐哪兒有你這麼好看?”有良誠懇的恭維說。
杜大姐嫣然一笑,道:“這才是我杜十娘真實的模樣。”
有良似乎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杜十娘竟然這麼美啊。”
杜大姐“咯咯”笑起來,臉上飛起兩朵紅暈,更顯其嬌羞百媚。
此刻,憨叔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杜十娘看,整個人彷彿傻了一樣,口角邊又流出了一些黏液。
“俺是來尋二丫的。”有良告訴她。
“你們兩個認識?”中年人疑惑的望著他倆。
“他是柳十三的徒弟,”杜大姐說道,“有良,見到你師父了麼?”
有良搖搖頭,說:“俺去學校找過你們,可是那兒已經關門歇業了。”
憨叔愕然的望著有良,想不到他竟然認識這位絕代佳人,而且又是在這詭異的古墓之中,他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二丫和老白已經被老大設了禁制,就關在那幅畫裡面。”杜大姐朝著石壁上一指說道。
有良大驚,急忙來到石壁下,仰臉瞅著那幅畫。
畫中無邊無際浩瀚的沙漠裡寸草不生,高山峭壁上有好多個石窟,裡面刻有不同的佛像,在畫的一側有座古城堡,城門樓上還飄揚著旗幟,城牆好像是土夯而成,未見有磚石,城牆四角累有高高的土墩。
有良仔細的尋找,最後在城門樓下面發現了二丫和佘天庭,兩人坐在城門洞的陰影裡,好像是在躲避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