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不好,許蓉可以說是個很好的妻子,溫婉,柔弱。照顧他的生活,打理家事,每天早上更是堅持親自下廚為他做早飯。
作為妻子,她每一面都表現得很完美。然而她面上的笑容,也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永遠的柔弱羞澀。小嬌妻這個詞的最好詮釋。
起初他原本以為她是在害怕,怕他追究上次折辱他的事,待時日漸久才發現原本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溫婉柔弱,需要人不斷的愛戀與疼惜。
起初那個讓他心折靈動似狐,笑若春花的女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會失望,會難過,會懷念那個聲音張揚笑容明媚的她,耳畔清脆如銀鈴般的女聲仍舊會響在耳側:
“喂,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麼?”
婚後起初的那三個月,日日對著自己好不容易娶到的妻,夜夜同宿一張床,他卻根本連想抱她的欲|望都沒有,這樣很不正常吧。
然而,他卻如此,日漸生出的焦灼感幾乎快吞沒了他。他不懂為何人的性格會突然變化的這般大,明明他想要的,唯有那個張揚明媚的她而已。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他是個男人!既然娶了人就得負起責任。何況娶了個溫婉懂事的妻子,又有什麼不好?難道非要她像以前一樣鬧騰他才會舒心?
試著打心眼裡接受這樣的她,日子總的過下去,雖然對她的愛意莫名消失,可是終究是自己的女人。
婚後第三個月,是他放下了所有疑惑學著去接受這樣的她,早起時會吻她,下午回來的早也會和她一起去園子散步。下雨時會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甜蜜的笑,心底輕鬆的同時會覺得,世間的夫妻相處之道,約莫大半都是這樣恬淡溫馨,又有何不可?
空檔的心慢慢的回到原處,每天早晨醒來時看見那張嬌媚的滿是依賴神情的面頰,漸漸就忘了之前這張臉上曾出現的張揚明媚。
如果不是那一天。。。。
那一天他因為瑣事回家的比平常要早很多。原以為她在午睡,怕吵醒她,所以開門的動作都竭力放輕。然而前院花圃卻傳來詭異的哭聲。
他悄悄上前,才發現種滿玫瑰的花圃中,管家新招來的管理花圃的殊妹丫頭正狼狽的趴在地上,而他的妻,素日溫和的小女人竟然手中拿著他掛在牆壁上做裝飾的皮鞭狠狠抽上了少女的背脊。
口中不時的冒出幾句,諸如:
“下|賤胚子!我的男人你也敢勾引,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德行!這一次是我給你張張記性!等會就去管家那裡結了錢給我滾!”
他看過張揚明媚的她,看過柔弱羞怯的她,看過溫婉善良的她,卻唯獨沒有看過眼前的她。
依舊是那張桃花面,然而所有的溫婉柔媚通通褪去,那張臉上所餘下的唯有猙獰。
恍惚中他記起,似乎早上出門時他曾隨後誇過殊妹把花圃打理的很好。少女的面上浮現一絲歡喜。他笑了笑,接過妻子遞來的外套就出了門。
不動聲色的慢慢退開身子,沒有驚動任何人,他離開自己的家,就像是從來沒有提早回來過一樣。
那一刻他覺得詫異的同時,心底還浮起隱約的愧疚。
原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竟然這麼混,讓她根本就不敢相信他麼?
那天之後,他吩咐管家找了很多理由不聲不響的把家中的女傭一個個辭退,陸續又招進了幾個手腳勤快的男人。
此後對許蓉也加倍的好,只是想平息結婚前三月她心中生出的怨氣。
日子就是這樣如水流長,一個月後妻子被診有了身孕,他高興不已。她的臉色卻很奇怪,一副又驚又怕的摸樣。
那些日子他幾乎是一有空就陪著她,孕婦就是如此,需要堅實的安全感。
起初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