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也沒有樸川夏的訊息。
樸川夏在防治中心一呆就是三天,這期間,醫生問她要不要告訴她的單位,樸川夏拒絕了,她不想見任何熟人!
這幾天,金正武一直沉浸在對樸川夏的思念之中。
又到了去接送女孩的小狗的時間了。
女孩問到他的女朋友。
金正武無言,把小狗放進箱子,說了聲:“再見。”就發動了摩托車。
在一個路口,摩托車後的箱子裡的小狗又一次突然一躍而出。
金正武趕緊剎車,路人看見一條小狗奪路狂奔,一片驚呼。
金正武回頭看著小狗正飛奔而去,大驚,一時間在一片喇叭聲中不知所措。
小狗竟然停在街心,似乎在期待著追趕。
金正武愣愣地看著四下張望的小狗。想起了上次紅衣飄飄的樸川夏瘋狂追趕的情形。
他趕緊下了車,走到怏怏不快的小狗面前,輕輕抱起:“你以為誰都會追你?真是笨蛋!”小狗嗚嗚不止。
金正武眼睛裡滿了潮溼。
他把狗送給了女孩的前任男朋友,心裡想著人家還有恢復關係的可能,自己和樸川夏呢,人家也許根本不給自己機會,難道她真的人間蒸發了嗎?
送完狗,他回到住的弄堂,在門口,剛要用鑰匙開門,門呼啦開了。
戴著圍裙袖套的費雅興沖沖地:“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是你?”金正武禮貌一笑,欲進門。
費雅的胳膊架在了門框上,一臉挑釁:“怎麼見了我笑得這麼勉強?”
金正武心情不好,不願意搭理她。
“皺眉頭表示你不高興或者是不歡迎,對嗎?”“我……沒有啊,米拉呢?”費雅不依不饒:“你這麼關心他怎麼不在家裡照顧他?他病了好幾天,你都去哪兒了?”金正武撓頭:“他病了?怎麼會病了呢?他現在怎麼樣了?”費雅乜斜著金正武,拉著長音:“你是他的愛人,你問我?”金正武緊張地:“別這麼大聲好不好?費雅,讓我進去,咱們進去說好不好?”費雅斷然:“不行!”“我怎麼得罪你了?”費雅將一張紙亮在金正武眼前:“這義大利女式時裝鞋不會是你為米拉訂做的吧?或者趕緊撒謊,說自己屬於雙性戀一類。”金正武奪過皮鞋訂單:“你怎麼可以隨便動我的東西?”費雅逼問:“金正武,你說,你和米拉到底什麼關係?”一臉不滿的金正武和一臉怒氣的費雅僵持。
金正武突然間明白了:“費雅,你不會是喜歡上米拉了吧?”費雅大為不自在:“你別打岔,先回答我的問題!”正這時米拉顛顛地抱著一堆東西,叫道:“費雅,我回來了!小武?喲,你們這怎麼了?”費雅悻悻讓開,金正武進門,米拉跟入:“怎麼了?到底怎麼了?”誰也不理他。
費雅徑直進了廚房。
米拉小聲問金正武:“你沒露餡兒吧?”金正武正色:“米拉,我勸你一句話,別這樣轉彎抹角的,女人可能都很討厭這樣,你要是喜歡她就直接跟她表白,如果她也喜歡你,事情就簡單得多。”米拉嚇得:“噓——”“愛一個人本來是很美好的事,愛和戀愛是兩回事,愛一個人不必要非要等到她也愛上你才說出口,患得患失的結果就是失去,自作聰明的男人往往被女人瞧不起。”米拉觀察著金正武:“你怎麼了?……那個女人拒絕你了?”金正武苦笑:“我試圖用委婉浪漫的方式表白,結果,她消失了。”“消失?她失蹤了?”“是。”這時費雅冷著臉走出,把一個托盤放在茶几上:“吃飯!”兩個男人只得照辦。
金正武和米拉各自端起麵條,吃了一口,兩個人都停住,看著費雅。
費雅問:“怎麼了?”米拉小心翼翼地:“費雅,忘記放鹽了吧?”費雅沒好氣地:“愛情是五味俱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