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才華很佩服,並且為了散佈並延續這種氣質和才華,盡了沒有人能比得上的力
量。
雖然我稱殷海光做「老師」,但他清楚知道我沒選過他的課,「老師」對他是尊稱,是
名不副實的。因此他對我,也是一種師友之情,算得上是「尊而不親」。我的一些小朋友,
像陳平景、像黃三,倒比我跟他面見得多。他跟陳平景後來為了錢有不愉快,一天早上,他
特別到我家,要我用我對陳平景的影響力,收回由他口述由陳平景筆錄的自傳。我有點怪他
不該為了點小錢否定陳平景,但我還是把陳平景說了一頓,要他交出自傳。後來經我勸說,
兩人又言歸於好。我雖然與殷海光交往不密,但每有重要情況發生,他總找到我,也特別尊
重我的判斷,胡虛一被捕以後,殷海光家門口被治安機關站了哨,他問我怎麼辦?我說要若
無其事,但是學生們該少來,免得連累他們,使他們以後有記錄在身,萬劫不復。他認為很
對,就在門上貼了不見學生的條子。殷海光進行離開臺灣,也找到我,我為他奔走了一陣。
不幸的是,殷海光一直到死,都沒被準許離開這個島。為了他出境的事,有一次我對他說:
「國民黨口口聲聲復興中華文化,中華文化裡有一種『流刑』,他們倒真該復興。如果復興
了這种放逐之刑,你和我就都可走了。」他聽了苦笑。我想,他後來希望死後面對太平洋水
葬,與于右任死後面對大陸土葬,正好是一個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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