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所以便忍不住繼續追問,即使她手腕上的傷口十分刺眼。
不過,這話到了陶晚煙的心裡,卻十分好笑。抬起頭,她明亮的眸子直直地望著景夜的眼,“有!人心!七爺什麼地方都能去。唯有人心,你去不了。即便是去得了一些人的心中,但妾身的心,七爺您是一輩子都進不了的。”
“你……”陶晚煙話中之意依然十分明顯。景夜震怒,扣住陶晚煙上手的手腕,暗暗用力。鮮血則更是像泉水一般往外湧,很快便將紗布浸溼,順著手臂緩緩流下,又將衣服染成紅色。“收回那些話,你聽到沒有?”
陶晚煙的手很痛。可是她就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平靜地看著景夜,彷彿是在看一場和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戲一般。入眼的,全是眾人色彩繽紛的表情。
“小姐……”凝月看著乾著急,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霍紫蘭更是看得心驚膽顫。景夜從來便從未在她面前流露過這樣的神色。雖然是憤怒和氣憤,可是霍紫蘭更多的看到的是心疼和賭氣。讓她不由自主地覺得這會對她和景夜的關係造成威脅。
“我問你聽到沒有?”景夜的耐心似乎即將耗盡,所有人的心裡都十分忐忑,生怕會一個不小心被波及進去。
只有陶晚煙,不顧手上的疼痛,甚至還輕輕笑了出來,看著景夜,一字一句地開口,“我……沒、聽、見!”
景夜因為她的話,眉頭皺得更深了。手上的力道也越發的狠了。
凝月心驚,連忙跪下,對著景夜磕頭,“王爺,你饒了小姐吧。小姐她從醒過來便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神態。恐怕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會造成這樣的狀況。王爺,您就看在小姐還有病在身的份上,饒了她吧。求求您了!”
“凝月你起來!”陶晚煙衝著跪在地上的凝月開口,“我現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景夜,你聽著,能走進我陶晚煙心的人,必定是一個我愛的,也全心全意愛我的人。像你這種妻妾無數的男人……生生世世都別妄想走進我的心裡。”
“愛?”景夜冷笑著諷刺一聲。
“陶晚煙,本王便等著你親口承認我在你心裡的那一天。”景夜也不想再在這種時候逼陶晚煙了。索性放開她的手,冷冷地說了一句,而後將自己的視線移回到霍紫蘭的身上,“紫蘭,往後若是沒事,你也別往這邊跑了。這個女人……不值得別人對她好!”
說完,景夜便拉住霍紫蘭的手往外走去。末了,霍紫蘭還不忘回過頭來挑釁地看了看陶晚煙一眼。
陶晚煙只是冷笑一聲,將視線移開,並沒有對她的做法多加理會。倒是凝月,替自家主子憤憤不平地跺跺腳之後,又連忙返回身來看著陶晚煙,“小姐,你的手……”
“凝月,你走吧!”
陶晚煙不讓凝月碰她的手,而是輕輕地說出一句讓凝月都覺得詫異的話。
“小姐……奴婢……奴婢是哪裡做的不好……”
“凝月,”打斷凝月的話,陶晚煙心疼地看著凝月有些紅腫的臉龐,“跟著我,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我不願意看見你這樣,你可懂?今日只是一個耳光,難保下次不是……”
哽咽著,陶晚煙有點說不出話了,“與其……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你走的好。”
“小姐……”
“你走吧!”
“小姐,奴婢不會走的!您一定是病糊塗了,你先休息。奴婢去找洛先生來替您看看。”言罷,凝月轉身便往外面走去。
可是這凝月還沒有走出門,醉夏又匆匆從護國將軍府跑了回來。一路直衝進陶晚煙的房間,“樓……陶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怎麼這麼慌?”
“小姐,今天在朝上,皇帝下命,命陶大將軍掛帥,出征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