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出了什麼意外。”
文笙不想把這師徒兩個也牽扯進來,裝糊塗道:“可曾問過辛老了?昨天找他那幾個人看著臉生,不知什麼來歷?”
聞人英找不著徒弟,還真是去問過。
“那幾個人是自江北趕來的,受楊蘭逸家人所託,專程進京來送信,楊蘭逸的父親病重,家裡叫他立刻回去,遲了就來不及了。”
聞人英打聽到的是個騙人的謊言,他嘆了口氣,感慨道:“真是什麼事情都趕到一起去了,他這時候回去,怕是要過很長時間才能回來。這已經耽誤一晚上了,若是遲了,沒能見到親人最後一面,豈不遺憾。”
文笙答應幫著一起找人,自聞人英那裡告辭回來,暗自思忖這一次對方出手毫無徵兆,楊蘭逸陰差陽錯竟然能逃過這一劫,實在是僥天之倖。
直到第二天下午,虎頭灘大捷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奉京城的大街小巷,文笙才在玄音閣見到了鍾天政。(未完待續。。)
ps: 好多書友在利誘心漁。
心漁心裡癢癢的。
下個月奮起!
其實一直沒有偷懶啊。不信大家下半夜留個言試試,我一般都在的,只是最近卡得要死要活,一章寫七八個小時這種事才不告訴你們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人各有志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鍾天政,文笙就覺著他有點不對勁。
明明穿戴打扮還是原來的模樣,言行舉止看著也沒有什麼異常,可文笙偏偏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
好像自從學了古琴,尤其是參悟了《希聲譜》之後,她的感覺就變得越來越敏銳。
她有意繼續上回的話題:“你這一天多沒來上課,是在查楊蘭逸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鍾天政果然神通廣大,不知由何處打聽到了內情:“鳳嵩川要對付王光濟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提起正事,文笙那種異樣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她下意識就隱瞞了楊蘭逸現在藏身樂君堂的事,試探道:“前日那些人是鳳嵩川的手下?他對付王光濟,關楊蘭逸什麼事?”
鍾天政笑了笑:“那小子不是痴心妄想總是糾纏你麼,趁此良機借鳳嵩川的手將他除掉不是更好?”
文笙心中一跳。
鍾天政可不像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對楊蘭逸起了殺念。
楊蘭逸得罪他了?
在文笙的印象裡,那小少爺除了當初在孤雲坊因為狀元賭局,對包括鍾天政在內的幾個大熱門言語上有些不恭敬之外,似乎就沒同他打過什麼交道,別說當時鍾天政不在場,就是聽到了,圍繞他們幾個說三道四的人多了,哪計較得了那麼多?
真是因為楊蘭逸纏著自己?
亦或是他覺著楊蘭逸若是死了,會進一步加深王光濟和鳳嵩川之間的仇恨?
文笙悚然而驚。
她覺著自己將問題想得太過簡單了。
鍾天政若有所覺。奇怪地望了文笙一眼,道:“平時看不出來,那小子還挺機靈的。不知藏到了哪裡,竟然到現在還沒被找出來。你不會是知道他的下落吧?”
文笙不動聲色:“事發的時候,我不是同你在一起的麼?其實我到希望他會來找我,不管怎樣,同窗一場,他也只是有些不諳世事,落難了能幫就幫一把吧。”
若在以前。鍾天政肯定會嗤笑文笙婦人之仁的毛病又發作了,可這一回他只是好脾氣地笑了笑,道:“他是死是活無關大局。你愛幫就幫吧,他若是找了你,你也不用為難,把人交給我。我負責送他出京。”
文笙笑道:“等他敢來找我再說吧。我怕他現在如驚弓之鳥。因為以前的過節不敢相信咱們。”
鍾天政點了點頭,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