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著這一塊工地。
劉樂也是真兇勐,捅了自己大腿還敢蹲著畫畫,你知道傷口會被扯到多大麼?
張怕坐到劉樂對面,看著地上的自己,一共四個腦袋,雖說畫的不是特別好,但看起來不錯,有點意思。
想上一會兒,自己也是沒辦法。就算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劉樂的情緒,那傢伙一瘋起來,管你是誰?
用盡量輕的語氣問話:“你在畫什麼?”
劉樂看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畫。
只是這次沒能堅持太長時間,在看過張怕一眼之後,身體一歪,唿通坐在地上。
這是終於挺不住了。張怕趕忙抱起他往外跑,寧長春說:“往所裡跑,道邊有個車。”
張怕說聲好,在寧長春的指引下,上了汽車去醫院。臨走前衝工人方向大喊一聲:“別拆啊,那是個瘋子,殺人不償命,誰要是拆了他的家,或者被他以為拆了他的家,小心被追殺。”
這句話很嚇人,尤其是連續見識到劉樂那等神人的行為後,工人們不願意冒險。
華哥不管那些,指揮著一定要拆。
工人們互相看看,沒有誰敢第一個站出來。
只要有人在就沒有秘密,萬一有人說是你第一個動手的怎麼辦?
華哥氣壞了。大罵幾聲,卻還是沒有人肯去幹活。
暴跳如雷之下,他也是瘋了,掄著錘子衝了上去……
醫院這面,醫生一見劉樂就把張怕好頓罵:“你們是怎麼回事?誰這麼狠心連捅四刀?天啊,你看這傷口,怎麼還有泥?”
現在的劉樂處於昏迷之中,否則一定要說一句:“我弄的,當然要有泥。”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忙碌,四處傷口都處理完畢,主要是兩條腿的傷口最麻煩,肚子上沒啥。
再一個麻煩是,劉樂還在昏迷中,想弄醒真實不容易啊。
不過,既然來到醫院,總會有人照顧。現在的張怕想起件事,遇到另一個麻煩,小白又丟了。
剛才忙著解決劉樂的事情,早把小白忘到腦後。這一會兒稍稍放鬆下來,正想跟寧長春說話,忽然想起小白,刷地起身,想回去找狗。
寧長春問:“你幹嘛?”
“狗丟了。”張怕說道。
寧長春嘆口氣:“去找吧。”
張怕應聲好,跑出醫院。
先打車回幸福裡,下車就到處跑到處喊。可就是看不到小白。
張怕有點怕了,這是又一次忽略掉大狗。
不是他不在乎大狗,實在是有時候遇到更重要的事情,注意力只能集中在某一個地方,別的人或事便被丟在一旁。
到處走到處喊,沒找到狗,反是喊出個熟人,問張怕幹嘛。
這一個打算做釘子戶的偉大青年,張怕說找狗。
“狗丟了?”那人很好奇:“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張怕說:“大哥,我先找狗,你有什麼問題,以後再問行麼?”
不行也得行啊!
張怕甩開釘子戶青年,邊找狗邊回想整個經過,打車過來,下車的時候,小白還在。後來過去看劉樂,然後是看到劉樂一身鮮血,一身是傷……
張怕想起來了,小白就是在那時候失蹤的。當時周圍有很多人。
張怕再打給寧長春:“受累,問問你的同事,有沒有看到狗的,特別大一個肥傢伙。”
這麼問不是辦法,大黑天的,誰能注意一隻大黑狗啊?
經過好一會兒折騰,張怕忽然想起大瘸子,趕忙回去大瘸子家看。
院門大開,裡面黑煳煳一片。張怕點亮手電筒照過去,屋裡屋外走上一遭,沒有大狗的線索。
這時候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