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眼角滑落的淚珠,她連忙伸手拭去,一邊哄道:“小辰辰,別哭啊,我不鬧了,不鬧了,我這就放開你,全是我的錯行了吧?!這一個月,我等,我等就是了。”
說著,她給葉逸辰解了穴,生怕葉逸辰憋壞身子,影響她們以後的性福生活。
“你想做什麼?!”葉逸辰得了自由,剛想起身,卻又被某女按回床上。
“嘻嘻!不做什麼,只是想幫你。”某女嘴角扯出一抹邪惡的笑意,視線直直落在男子腰下三寸位置。
說罷,不等男子反應,她就扮演起一隻大灰狼,直接向小白兔般的男子撲去。
……
一炷香以後,洛安將擦手的帕子扔到地上,就躺到死豬般趴在床上的男子身邊,伸手碰了碰他,“辰,剛才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新傷究竟是怎麼來的?現在我想說了,你還聽不聽?”
葉逸辰動了動,依舊將臉埋在毯子裡,悶悶道:“你說。”
洛安伸手拽了拽葉逸辰頭上的毯子,奈何男子抓得太緊,她怎麼也拽不開,語氣無比鬱悶,“可你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對我,我都沒興致說了。”
沉默了片刻,葉逸辰突然一鼓作氣坐起身,憤憤地瞪著洛安,咬牙切齒,“你——說——”
他此時的臉色,堪比顏料盤,十分多彩。
幾分氣惱,幾分羞愧,以及幾分——饜足。
“這才乖嘛!”洛安依舊側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笑眯眯地看向葉逸辰,“還是躺下吧。”
“一會讓我起來,一會讓我躺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葉逸辰怒了。
“我有說讓你起來嗎?”洛安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讓你的臉能對著我,這樣,我才有興致講今日白天發生的事。”
葉逸辰鼓了鼓嘴,只好依洛安言側躺在她身邊,一雙**未散的眸子直視著洛安,無奈道:“現在總滿意了吧?”
洛安看了看自己跟葉逸辰之間的距離,蹙起眉,顯然還是不滿意,往葉逸辰身邊挪了過去,死皮賴臉地鑽進他懷裡,抬眸看向他,笑道:“現在滿意了,我喜歡你抱著我。”
葉逸辰眸光一閃,漸漸溢位柔和,隨即伸手摟上洛安,下巴在其發頂蹭了蹭,語氣已軟下來,“洛洛,快點說吧。”
洛安在葉逸辰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開始跟他講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葉逸辰聽完後,因白天誤以為是申音害洛安受的傷而對申音生出的一絲敵意就自動消散了。
至三更天,兩人才相擁而眠。
……
第二日,洛安和葉逸辰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妥當後,兩人就從後門出去,坐上馬車,往郊外駛去。
因為六月昨天受了重傷,所以這次駕馬車的人換了七月。
馬車裡,除了洛安和葉逸辰兩人,當然還有一個婁瑞兒。
這次,洛安和葉逸辰沒再秀恩愛,各自坐在車廂的一邊,洛安閉目養神,坐在她對面的葉逸辰時不時撩起車簾往外看去,一雙水亮的眸中盡是喜悅和嚮往。
而婁瑞兒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洛安身邊,他的視線總時不時地落在洛安身上,眸中,流露出擔憂。
昨天,他習武結束,回到主子的宅院,就聽如巧向他報告,說主子白天出門辦事,回來時卻帶著一身傷,還帶回來一個陌生的女子,據說是申管家的女兒,從此要住在府上了。
他對後面的事情不關心,只關心主子的身子。
奈何他回宅院的時候,主子正在正院裡和她帶回來的那個女子一起用膳,他只好在院裡等主子回來,但等了很久,也沒見主子回來。
他習武習了一整天,身子著實累,便只好先回自己的廂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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