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第二日起早點,這樣就能去看看主子,問問她究竟發生了何事,身上的傷究竟要不要緊。
誰知,今日一大早,主子和葉公子都早早起床,說要出門去一趟鳳都城郊鳳翎山上的靜安寺,他什麼都來不及準備,就上了馬車。
令他鬱悶的是,駕車的人竟然換了七月。
七月跟他說,她妹妹昨日受了重傷,需在府上休息,她便只好過來代職,但他分明在她眸中看到了一絲欣喜。
不想探究,只當未見。
他此時最想知道的是,主子的身體狀況究竟怎樣。
看她的臉色,倒還好,只是,不得她的親口確認,他心裡還是不安。
洛安其實能感覺到身邊的男子一直在偷偷地看她,心裡便知他一定有話想跟她說。
本想等他自己主動開口,可在其第二十二次偷看她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睜眼,轉眸,看向身邊的男子,道:“瑞兒,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吧。”
婁瑞兒見女子突然睜眼向他這邊看來,立馬想躲開視線,但一聽到女子的話語,他怔住了,就愣愣地望進女子帶著些許笑意的眸子,面上漸漸染上窘迫之色,“我,我——”
他竟一時忘了自己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我身上的傷究竟如何了?”洛安側身,調皮地湊到婁瑞兒面前,問出了他想問出的。
婁瑞兒的臉徹底紅了,尷尬地點點頭,下意識地看了眼對面的葉逸辰。
見對面的男子不再看窗外的風景,也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趕緊低了頭,感覺如坐針氈,只恨不得逃離,但此時在馬車上,能逃哪去?
洛安見婁瑞兒點頭,臉上笑開了花,伸手抓過男子的一縷發,繞在指上把玩,一邊道:“放心,瑞兒,我身子好得很,就算抱起一個男子走上幾步也是綽綽有餘的。若不信,你可以問問對面的辰。”
說罷,她就看向對面的葉逸辰,挑了挑眉,一副流裡流氣的模樣,但並不粗俗。
婁瑞兒順著洛安的目光看向葉逸辰,眉眼間盡是迷惘,不明白洛安這番話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但想了想,他又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估計主子嘴上說的那個男子就是葉公子本人,不然,主子何必讓他向葉公子確認?
想到此,他心裡又一陣酸澀,很不舒服。
然,一聽洛安的話,再見洛安和婁瑞兒都看了過來,葉逸辰立馬炸毛。
他羞紅著臉,顫著手指指著洛安,眸中燃起星星點點的怒火,更為其添幾分神采,那雙熠熠生亮的眸子直直瞪向對面的女子,嘴上毫不客氣地罵道:“你,你不要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他就羞愧難當,下身到現在還隱隱發疼,都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害的!
“要臉做什麼?只要舒服就行!”洛安將“無恥”這個詞發揮得淋漓盡致,一雙晶亮的眸子還不懷好意地瞥了瞥葉逸辰的腿間。
葉逸辰立馬變成一隻熟透的蝦子,頭頂還冒著氣,見女子視線所落之處不對頭,他趕緊夾緊腿,將手有意無意地護在那裡,一雙眸子警惕地瞪著女子,語氣防備,“你看哪裡呢?!”
洛安無辜地聳聳肩,不答,她手指上依舊繞著婁瑞兒的那一縷發,索性低頭,繼續把玩。
葉逸辰見此畫面,又不爽了,“你玩瑞兒的頭髮做什麼?”
“無聊。”洛安隨口答了一句,手上繼續玩,突然發現婁瑞兒的髮絲手感不錯,十分柔軟細膩,像絲綢。
葉逸辰見自己心愛之人把玩著其他男子的頭髮,心裡自然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