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說,她只好去找其他男子,她還說在這個舞蹈中,兩人會有很多很多親密的肢體接觸,只要他不介意就好。
可是,他怎會不介意?!
所有後來,他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排練了整整一個下午,他才跟安將一段舞蹈完整地跳完。
這個下午,他還跟安學了首歌。
只是,這也是他第一次唱歌,而且他的五音不全,一首歌,本來安唱得好好的,但他一加入,就完全變了樣。
於是,安就想了個辦法……
由此,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他愛到骨子裡的女子簡直是個變態級別的全才。
那首歌,前面男子的獨唱和後來女子的戲腔部分全出自她口,而他只負責與她合唱的男子戲腔部分。
這樣,剛才他與她合唱時,他順著她的節奏唱,才沒出太多差錯。
最令他鬱悶的還不是這個,在這場舞蹈中,他竟然演繹了一個女子,而安,則演繹了一個男子。
所以剛才那紗簾的女子其實是他,那個男子才是安。
幸好前面有紗簾擋著,不然,他真會難為情得不敢出來。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扮一個女子。
剛才一扮好,六月就笑他扮起女子來還真像一個女子,就連洛安也這樣說,沒把他鬱悶死。
他哪裡像女子?!
明明就是一個純純的男子,以後他還要嫁給安,為她生娃,他才不要像女子!
他也不得不承認,安那面相真的是扮什麼像什麼!
記得以前在行府的時候,他還不知安的真實身份,就從來沒看出她是女子,只覺得她是個比他優秀的男子。
如今,自然也一樣。
再次看到洛安女扮男裝,要不是知道實情,他差點又將她直接當成男子,一個比他好看一百倍的男子。
回到當前,鬱春竹見美人主動進她房間,自然心花怒放,立馬關上門,一邊搓著肥手,一邊對洛安招呼,“美人,隨便坐啊。”
忽然想到什麼,她連忙衝進內室,片刻,裡面想起重物摔地的聲音和男子的痛呼聲。
“客官你做什麼摔人家?能不能對人家憐香惜玉點?”
“嗚嗚……客官,難道我們伺候得不好嗎?”
裡面傳出兩個小倌可憐兮兮的聲音,帶著哽咽。
“你們兩個醜不拉幾的東西還真敢說,快點給老孃滾出這個房間!”鬱春竹的聲音惡狠狠的,語氣裡飽含她對兩個小倌的嫌棄。
很難想象,剛才她還嬉皮笑臉地摟著這兩個小倌顛鸞倒鳳,誇讚兩人把她伺候得很滿意,只是這才眨眼的功夫,她就翻臉不認人。
其變臉速度,令人咋舌。
“客官,你怎麼——”小倌的語氣很是不可置信。
“嗚嗚……客官你別踢我,我衣服還沒穿……”另一個小倌的語氣很是委屈。
“快點滾快點滾!老孃有外面的美人就夠了,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鬱春竹的聲音愈發不耐煩。
不一會兒,兩個衣衫凌亂的小倌跌跌撞撞地從內室跑了出來,面上都哭哭啼啼的。
兩人見到坐在外面的洛安忍不住一愣,眸中閃過一抹敬意,在鬱春竹出來前,對洛安微微地施了一禮,就趕緊拉扯著對方出了房間。
兩人一到門外,相視一笑,臉上哪有剛才的半分怯意,挺直身板,一身妖嬈,繼續去招呼其他客人。
他們相信,一向護短的主子一定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鬱春竹從內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洛安已經優雅地坐在矮桌邊,婁瑞兒正低眉順目地跪坐在其身後,手上依舊抱著古琴。
她立馬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