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朕要親自查問清楚。”皇帝決定了,朝會散了之後,在甘露殿李治把李恪和同案犯全都叫來,要當面處理了。
這個結果大家誰也沒料到,隨著內侍宣佈散朝的聲音,大家放如夢初醒的一起跪下來山呼萬歲了。
等著他們抬起頭,皇帝早就不在了。好些官員因為級別不夠不能去更加核心的甘露殿看現場,他們一改往常的散朝之後快速回衙門的做法,一個個慢吞吞的在天街上溜達。長孫無忌和褚遂良兩個下了朝向著甘露殿走去,路上褚遂良有點不放心的說:“聖人是什麼打算?難道是真的想要網開一面?”皇帝的行事越發叫人捉摸不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叫人狂沒好事,狗狂挨磚頭!
☆、157最大的贏家最(21:04)
這是一李愔寫給哥哥的親筆信,裡面在字裡行間似乎能讀出來一些不滿,不過是李愔對長孫無忌大權獨攬的不滿。他認為自己的親哥哥更有能力,雖然頭上頂著個司空的頭銜,可是依舊在邊遠地區做安州都督,這叫蜀王很為自己的哥哥鳴不平。
李恪頭上的汗水刷的一下出來了;自古以來皇帝都是小心眼,李恪很清楚,若是李治想拿著這件事做靶子,自己就是長出來三頭六臂也是死路一條。剛剛洗脫了和高陽公主謀反的嫌疑,一轉眼自己的身上又要被貼上知情不報和不滿皇帝的標籤。可是阿狸那個混蛋不是說所有的書信都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問題麼?他當著自己的面把那些來往的信件公函什麼的都給封起來;送到了刑部。皇帝的手上怎麼會有這個!李愔和李恪是一個娘生的親兄弟,李愔沒什麼大本事,在超朝廷裡面的聲望也沒有李恪這樣響亮。
因此李愔經常有點小失落什麼的,好在兄弟兩個感情不錯,小時候一起長大,後來各自到了封地,也是經常書信來往。那個正常人也不會在自己親弟弟的來信上找謀反的證據和對政府不滿地言論,兄弟之間說話總是比較隨便。可是這樣的信怎麼會出現在皇帝的手上?阿狸不是和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絕對會沒事的麼?
李恪的頭上汗水已經開始流下來了;他覺得自己無路可走;幫著李愔辯解,長孫無忌就在邊上,自己說什麼的辯解開脫的話在皇帝和長孫無忌的耳朵裡都是狡辯之詞。自己把李愔給賣了,良心上過不去,就是真的賣了他,皇帝能相信麼?還是行不通。
長嘆一聲;李恪又重新跪在地上;這會他倒是動作熟練,跪的很順溜:“臣昏聵,沒有盡到兄長教導弟弟的義務。以至於李愔口出怨言,卻還是無動於衷。臣請聖人發落,不敢有怨言。”
李治看著眼前一副聽天由命;完全放棄抵抗的李恪,心裡生出來一種滿足感,終於先帝裡面最驕傲的皇子之一,吳王放下了傲氣,對著新皇帝,李治俯首稱臣了。長孫無忌在一邊看著自己外甥眼花繚亂的表演,有點糊塗了。這個皇帝是被換了一個人麼?怎麼陌生的有點不認識呢?
“都是蜀王的過錯,何必要吳王都攬在身上。朕和三哥六哥都是兄弟,自然是應該同氣連枝,可是蜀王自己心胸狹隘,口出怨言和別的兄弟有什麼關係。你和他是一母所生,相處的時間長,也更隨便些,見他行事偏狹有不檢點的地方更會礙著情分不肯說。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但是主要責任還在蜀王身邊輔佐的臣子身上。他們是朝廷派去輔佐蜀王的,如何不堪規勸他的言行?這也是蜀王自己不修德,不自省的緣故。”李治對著李恪和顏悅色,真的好像是弟弟在勸解哥哥似地。
佳芝躲在帷幕後面聽著李治在那裡上侃侃而談,嘴角一抽抽,心裡暗罵一聲狡詐。李二鳳要是看自己的小兒子成了今天的樣子,也該是放心了。只是自己平常好像沒發現皇帝竟然如此腹黑。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下來,皇帝掌握了最後的決定權,高陽公主和房遺愛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