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魅的臉上:“你告訴我,這裡哪瓶是跌打酒?”
夜魅身子僵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只將頭別到了一旁,意思很明顯,她怎麼樣,和他沒有關係。
但是封玄奕卻是對她的反應極為無所謂,硬是把跌打酒放到了她的梳妝檯上,又將他先前翻出來的□□放了回去,順帶交代了一句:“這些毒應該都很危險吧?你平日用的時候注意些。”
這話讓夜魅的眸光閃了閃,的確是應該小心,這些藥雖是藥效不同,但一旦沾染,最後都只有一死。長久以來,這麼關心她的,只有他一個人。
“嗯。”她應了一聲,極輕,算是對封玄奕關心的回答。
封玄奕站了一會,兩人無話,這一直熬下去也不是辦法,想起明日那個含惠的,還要來教授她禮數,於是封玄奕就打算走了,剛抬腳,就聽到夜魅好似自語般的呢喃:“我想把紅鳶救出來。”
要離開的步子頓了一下,他知道那個紅鳶,是她很重要的人,他這次沒有很快消失,他走到殿門口,回頭說了一句:“會救出來的。”
很奇怪,明明是一句連承諾都算不上的話,夜魅卻陡然心安了下來,他離開良久後,她點點頭:“會救出來的,一定會。”
那位含惠姑姑確實也十分積極,這天才剛亮,她便把夜魅的寢殿門敲的震天響:“王妃,該起身了!”
夜魅被這一吵,當下就有些惱了,她睡不睡覺關她什麼事?剛想一根針刺過去,忽然意識到昨日來的那個姑姑,她當是什麼,原來含惠來教禮數了。既是禮數,那是不是應該好好回禮一下?
她從床上慵懶地爬了起來,很是迷濛地對著殿門口說道:“是姑姑啊,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
有什麼事情?這句話讓含惠頓時有些窩火,本來還打算輕點教訓她的,看她這副樣子,必須要有一個下馬威才行。
她清了清嗓子:“王妃不記得了?昨日方才說教授禮數的,快些出來吧。”
這樣說著,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如何修整這個傲慢王妃的主意。
夜魅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吧,姑姑等一會。”
這等一會,自然不會只是一會,含惠再次把門敲的砰砰響的時候,夜魅才把門開啟,兩眼惺忪地看著含惠:“姑姑早。”
☆、教授禮數
“還早?”含惠一聽夜魅說這句話,就對她劈頭蓋臉地指責了起來,“這都日上三竿了,你還和我說早?”
她如此憤怒倒不是因為日上三竿,這只是一個由頭而已,真正的原因是夜魅讓自己在門外等了那麼久,本以為她是在梳妝打扮,但是一出來,她竟穿著裡衣!這明擺著是耍了她,她如何能忍?
夜魅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然後對含惠說道:“姑姑,各地方計時的時間不同,這王府中用早膳的時候方才算得上早上。”
“那什麼時候用早膳?”含惠壓制住怒氣,臉卻是明顯的沉了下來。
夜魅掠過她,往前走去:“早膳自然是看心情了,也許太陽下山的時候才是早上呢,誰知道呢。”
“你……”含惠見她如此無禮,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接著又鬆開,她含笑著說道:“王妃。”
“怎麼了?”夜魅回過頭來,含惠見她上當,立馬舉起巴掌扇了過去,可卻被夜魅抓住了手,她抓住了她的手後,便指著含惠身後說道:“你看,那隻貓長得好奇怪啊。”
含惠信以為真,回過身子去看,可哪裡會有貓?她憤怒地回過頭來:“你騙我?”
夜魅眨了眨眼睛,顯得極為無辜:“誰騙你了?不過是姑姑回頭看的時候,它跳牆走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含惠瞪著眼睛,一副要吃了夜魅的樣子,夜魅連忙低下頭:“姑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