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都說了。”
見薛堯一個男人自稱臣妾,還絲毫不覺得羞恥,薛盛遠在心中罵了兩句果然上不得檯面。同時又開始擔心那兩個薛家出去的下人當真說了不該說的話。
事情雖然不是他安排的,但到底牽扯到了白氏。
薛盛遠張口想解釋,秦宴就露出些許懊惱的表情,“朕倒是把這兩人給忘了。”
他看向還躬著身子的薛盛遠,問道:“不如朕叫李長英去把人帶來,與薛相當面對峙?屆時自然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了。”
薛盛遠心頭一跳,沒想到那兩人竟然還沒死。
他低著頭,溫堯他們看不見,此刻薛盛遠眼中充滿了殺意,甚至起了將秦宴這個皇帝一塊兒留在薛府的心思。
“也好,那就麻煩李公公了,”溫堯一口將話應承下來。
李長英也上前領命,而後匆匆走了出去。
“薛相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就是薛相口中所說的磊落,所謂的虎毒不食子嗎?”
溫堯起身,站到了薛盛遠旁邊,彎腰,同他說悄悄話,“薛相,還有一份大禮在路上,你確定不先給我一個交代嗎?”
薛盛遠顧不得秦宴這個皇帝在場,瞬時轉頭瞪向溫堯。
溫堯回以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等於把我今天就是要搞你這事擺在了明面上。
薛盛遠用眼神跟他交鋒,警告他,你敢?!
溫堯輕呵一聲,他沒有什麼不敢的。
“薛相,你要麼認你當街殺兒子的罪名,要麼就等著接下來的大禮吧。”
彷彿是為了配合溫堯的話,薛家管家適時出現來稟告薛盛遠,“相爺,門外來了好幾位將軍家的夫人,說是來探望溫姨娘的。”
薛盛遠不可置信的看向溫堯,溫堯點頭,“這便是我要送你的大禮。”
有秦宴這個皇帝在,管家也不敢與薛盛遠說悄悄話,只能如實道:“相爺,幾位將軍夫人聽說溫姨娘病的很重。”
管家在提醒薛盛遠,來人都覺得溫渝病得很重這事,而薛盛遠知道,這是薛堯放出去的訊息。
倘若溫渝見到人向她們訴苦,再由那幾位將軍府女眷把話傳了出去,那薛家的名聲……
最主要的是武將們的態度,要造反要篡位,沒有兵權是不行的。
薛盛遠不敢替肅王把武將給得罪狠了。
他氣息變得有點粗,一咬牙,彎下膝蓋跪在了秦宴跟前,“皇上,臣有罪。”
只要低了頭,那便好辦了。
從被刺殺到現在,溫堯終於真情實感的笑了起來。
他湊過去跟秦宴說悄悄話,讓秦宴想辦法狠狠罰薛盛遠這個老狗比。
而他自己則要接上那幾位來探望溫渝的將軍夫人去青竹軒了。
這幾位將軍夫人溫堯從前都沒見過,但其中有兩位夫人在看到他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溫堯從她們的年齡判斷,猜測她們應該是見過自己父親或母親的,從他的長相看出了點什麼。
對待自己人,溫堯向來和顏悅色,且乖巧可人,是個甜嘴的好孩子,就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