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
可是眼饞歸眼饞,他們並不嫉妒。之所以如此,實在是陷陣營裡的兄弟們訓練實在辛苦。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要扛著50斤的鐵甲跑十里路,回來吃完朝食還要走軍操,列軍陣。午飯後,再練習槍術、格鬥等項,從頭到尾一刻不得閒。外人看著都累得慌,更別說訓練場上的陷陣衛士們了。整天受這麼大的罪,吃點好的也是應該的。
正因為底子好,再加上吃得好、練得兇。陷陣團的衛士們各個強壯無比,虎背熊腰。
當然,他們雖然強壯,卻也不可能時時披著重鎧。而是在聽到呂布出陣的命令後,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鎧甲,在同伴幫扶下套在身上。鎧甲加身,宛若一座座銀色的小山。
1250陷陣衛士同時高聲呼喝,示意準備完畢。
呂布估量一下時間,從聽到出征的將領,到完成披甲。衛士們均在短短半柱香內完成了如此複雜鎧甲的穿戴,足可見高順平日訓練之嚴格。暗暗點了點頭。
“陷陣團,衝陣!”高順揚槍高喝!
“為了聖母的榮耀。”團內隨軍大主教發出神聖的口號。
“啊……天門。”1250名陷陣衛士排著整齊的方陣,大踏步走向琅琊南城牆。在距離城牆200步時,前排150員盾兵高喝“殺殺殺……”舉起大盾,後排1100衛士同時抽刀,“喝!”刀鋒錚明瓦亮,反射出耀眼的寒光。穿著沉重甲冑的衛士們把大地跺得隆隆作響,揚起漫天灰塵。氣勢之高昂,尚未開戰便將琅琊守城士卒嚇的胃部一陣痙攣,直想嘔吐。
在城頭督戰的陳珪趕忙命令弓弩手放箭壓制,可漫天的箭雨對堅固的步人甲根本沒有多大殺傷效果,砸在甲冑上發出一陣噼裡啪啦蹦豆子的聲音,簡直就是隔皮瘙癢。兩輪箭簇下來,陷陣團裡連個傷兵都沒有。
陳珪只能眼睜睜看著陷陣衛士們撤去城前距鹿馬,而毫無辦法沒了距鹿馬,也就沒了抵禦騎兵的屏障,呂布大手一揮,“幷州鐵騎,衝陣!”
幷州鐵騎在張遼率領下躍馬揚鞭,“為了聖母的榮耀,殺啊!”張遼一馬當先,衝出本陣。
2000幷州鐵騎緊隨其後,從陷陣團兩翼劃過在距離琅琊城百步時同時從馬側取下硬弓,搭箭便射,“嗡嗡嗡……”破絃聲起,箭簇過境蝗蟲一般呼嘯而出,直射的城頭守軍抬不起頭來。用弓矢強行壓住守軍後,幷州鐵騎繼續前行,在城前滑行而過,位於隊尾的數百名騎兵則肩負著更重要的使命,先後將負在馬背上的沙袋仍到城下。隨後又跟著主將大旗呼嘯而回,再次提取沙袋,復又殺來。
如此往復四五趟,約莫半個多時辰工夫,一疊一疊的沙袋便在城根下築起兩座小山。
陳珪眼見土山越來越高,大驚失色。如此下去過不了多久,城下的土山便會與城牆登高。到那個時候,城牆可就成了擺設了。“這可如何是好?”他很想派人出城趁幷州鐵騎運沙的工夫派人清除城下的沙土,可再看一眼遠在80步外巍然不動的陷陣衛士,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深知,琅琊是無論如何守不住了。同時呂布軍又是從南邊殺來的,切斷了他的歸路,更是雪上加霜。走投無路之下,他別無選擇,只能開門請降。
看到琅琊城門緩緩開啟,城頭上的“劉”字大旗次第降落。呂布得意的笑了幾聲,“軍師,走,隨我一起進城。說實在的,我很想看看陳珪得知軍師依然在世時的模樣。”
“將軍莫急!”毛玠勸止呂布道:“陳珪詭計多端,乃狠毒之人。此番請降恐怕有詐。為免其狗急跳牆加害將軍,不若讓高將軍領陷陣營率先入城,我等觀望態勢,再做行動。”
“誒……”呂布大喇喇擺了擺手,“量他有千般軌跡在我大軍面前也起不了作用,軍師只管放心隨我進城便是。”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