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卻沒有阻止,還是對不起;即使如此,還是想你能喜歡我,用心喜歡我。”
言彥臻抬眼望著別處,聲音有點不真實,“很久以前,無論是否願意,我必須服從命令,看過很多世事無常,熱血也換不回失去的溫度。現在我想當個商人,自由自在的。”
楚祺輕輕地把手蓋在言彥臻的手上,“嗯,抱歉攪亂了你的商業計劃,誰讓你收了一個豬隊友呢”。
言彥臻反手握住楚祺的手,“那你就變聰明點,別一錯再錯,頑固不化,我不喜歡太笨的人”。
楚祺笑,“同樣的錯誤我不想犯兩次。如果兩次都栽在同一個地方,那他也是活該了。”
言彥臻抬起楚祺的頭,挑起嘴角邪笑著說:“不一定哦,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看看他的對手有多麼強大。”然後吻了下去……
“嗯……在這裡???”楚祺有些難以置信。
“想來應該妙不可言!”言彥臻低沉地聲音少有的帶著調笑,上揚的尾音有著曖昧的味道。
“……你有準備那個……?”楚祺慢慢放棄掙扎,溫順配合,含糊地低聲問著。
“沒有,所以辛苦你了,小祺,我就不客氣地享用了……”
第30章 日子
楚祺覺得昨晚那是心胸狹窄的言彥臻故意的報復,他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覺得爽利。楚祺不明白言彥臻明明表明就算放棄他,也不想放棄楚氏,昨晚怎麼就改變主意了?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打算為了自己放棄楚氏,但是又不甘心,所以前個月都在鬧彆扭?
楚祺想到這裡,硬生生打了寒顫,言彥臻會是這樣的人才怪了。
他正想得出神的時候,言彥臻的聲音隨著他的人一起到來,“柳姨說你一整天都黑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果然如此”。
楚祺的臉在一瞬間又黑了幾分,正當他打算出口諷刺時,言彥臻卻又立刻說道:“小祺,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酒店、基金會,還是被我養在家?”
楚祺嫌惡地道:“誰要你養!”
言彥臻坐到床邊,示意他翻過身,“我聽說你現在非常拮据,都到給賭場打白條的地步。”
楚祺不明就裡地翻過身,趴在枕頭上,然後言彥臻的手就像帶了魔法一樣,溫和地撫慰著他身體的痠痛,楚祺滿足地亂哼哼,言彥臻的話到腦中就自動過濾掉諷刺成分。
於是他驕傲地說:“有我男人的名字,到哪都能打白條。”
其實那天楚祺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輸的一塌糊塗,顯然是太疲憊影響大腦發揮。然後他看見了沈洪毅,即使不熟,楚祺還是舔著臉讓他幫忙了。沈洪毅表示輸多少他都會出,只要楚祺寫張欠條,說明這錢言彥臻會代還就可以了。即使如此,沈洪毅走後到他出賭場的這段時間,他還是幾乎輸光了自己錢包裡的錢。
言彥臻做按摩的手忽然停了,楚祺轉過頭,看見言彥臻微微一笑,總覺得笑中帶著點柔和。
然後言彥臻輕聲說:“我男人,這個稱呼好像不錯,值得我去把洪毅那張欠條撕了。”
楚祺有一絲絲地鬱悶,你居然還沒還錢呢,那為什麼沈洪毅不要我還的錢,“對了,你手藝怎麼這麼好?”
言彥臻繼續幫楚祺揉腰,“跟人學的”。
楚祺奇怪道:“學這個做什麼,難道,為了……情人?”
言彥臻倒是無所謂地答道:“對。”
楚祺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言彥臻對情人真的很好,並且任何為了情人好的事情,他都不介意去做。只要不與言彥臻發生衝突,他實在是個完美的戀人,包容滿足你的一切,卻從不對你有任何要求,連是否喜歡他都無所謂。
但是對另一方沒有任何要求的戀情,也在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