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追問,那天晚上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齊思羽的房間,是臨時起意,還是事先約好。
三個人具體在房間做了些什麼,是否有除他們以外的其他人在場,以及他們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齊思羽是出於願意,而非被強迫和他們發發生關係時,李安雄故意停頓了下,並且笑了。
笑容玩味,且是帶著不屑和嘲諷的那一種。
初夏語氣平靜地道,“請李先生配合回答我的問題。”
“警官,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認真的樣子,讓人很想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他的身下哭出聲來?”
身體前傾斜,李安雄的眼神如勾,如一把鉤子直勾勾地盯著初夏,那一雙褐色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獸性掠奪。
“李安雄,你要是敢再多說跟案子無關緊要的事……”
蔣柏舟倏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李安雄眼前的燈光被蔣柏舟高大的身體遮擋了大半,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恐懼。
有恃無恐地提醒。“警官,暴力執法可是違法的。”
蔣柏舟目光冷冷地與李安雄對視,對初夏到,“夏夏,你先出去。”
“師兄!”
初夏驚呼,生怕蔣柏舟憤怒之下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就好。”
蔣柏舟平復怒氣,儘可能地心平氣和地跟初夏道。
他希望能夠把初夏先哄出審訊室。
初夏哪裡會看不出,師兄之所以如此動怒,是因為李安雄對她在言語上的冒犯,師兄是替她不平。
“師兄,我沒事的。
我們繼續吧。
好麼?”
初夏拽了拽蔣柏舟的胳膊,懇求地看著她。
蔣柏舟薄唇緊抿,終是拿這個他疼到心尖上的小師妹無可奈何。
坐下前,蔣柏舟眼神警告地瞪了李安雄一眼,李安雄回以輕漫的笑。
“他喜歡你。
你不喜歡他。
我猜猜看,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噢,是不是因為他太無趣了?
一個奉公守法的好警察,可惜,不懂風情。
我猜,他肯定沒有吻過你吧?
哈哈,他應該不管不顧地把你給上了,讓你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饒。
那樣你肯定就會愛上他,離不開他,哭著求他上你了。”
李安雄的眼神在初夏和蔣柏舟之間打轉,笑容狡黠地道。
蔣柏舟猛地推開椅子,站起身,一手拽過李安雄的衣領,眼神冷冽如刀,“李安雄,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式揍得你生不如死,醫生那邊卻驗不出任何的傷?”
“這個還真不知道。
不如警官示範一下?”
李安雄眼神挑釁。
“師兄!”
初夏急忙地拽住了蔣柏舟的胳膊。
蔣柏舟像扔一塊破布一樣,將李安雄重新丟回位置。
“李先生,請允許我提醒您,首先,當方面強行跟異性發生關係,這是強暴,是犯法的。
其次,師兄他非常地優秀。
他是個出色的警察,也是個君子。
他護我愛我,我也敬他愛他。
至親之人的那種愛,與男女之愛無關。
師兄於我而言,是比家人還要重要的存在。
你的那些骯髒的揣測,在我聽來,都是對我師兄人格的侮辱和輕蔑。
當然,你可能不太懂。
因為你的靈魂太輕,承擔不起尊重這兩個字的重量。”
蔣柏舟怔怔地望著初夏。
此刻,初夏一臉嚴肅,言語間全是對蔣柏舟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