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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柏舟。
從不知道,原來他的小師妹也有如此牙尖嘴利的這一面。
初夏全然不知自己的這一番在蔣柏舟心裡造成怎樣的波動,她眼神無波地注視著李安雄,“讓我們繼續說回案發當晚的事情吧。
到目前為止,李先生對案發當晚的事情一直避而不談。
我是否能夠就此認為,李先生是做賊心虛?
那天晚上,齊思羽根本就不是自願與各位發生關係。
你們強迫了她,又因為她不夠‘聽話’所以就威脅要把她扔出窗戶,以此逼迫她就範。
當晚,你們都喝了酒。
酒後失手,於是略施懲戒釀成了殺人窩端……”
“被迫?”
聽了初夏關於案發當晚的揣測,李安雄輕蔑地笑了,“你們是不是對那位齊小姐有什麼誤解?”
“不妨實話告訴你們。
我們之所以參團,確實不是衝著旅行而去的。
事實上,我們參加的是一個特殊的聯誼活動。
當然,為了掩人耳目,活動主辦方還是叫了幾個真正的旅行團。
當天晚上,客棧舉辦了篝火晚會。
純粹來旅行的人被他們的導遊帶出去遊夜景了。
因此,出現在篝火晚會現場的人,就代表預設了遊戲的規則。
在這個篝火晚會,只要雙方你情我願,你們就可以共度春宵。
那位齊小姐長得還不錯。
我們在晚會現場接吻,撫摸。
結果劉芝山、盧衝也對她表現出了興趣。
詢問過那位齊小姐的意見,她並不介意我們四個人一起。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沒有去我和盧衝、劉芝山三人當中任何一個人的房間,而是一起去了齊小姐的房間。
齊小姐的身材火辣,在床上也很放得開。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可以配合我們做各種姿勢。
我們四個人一起,度過了很美妙的夜晚。
之後,我們就一起開了齊小姐的房間,並且再沒見過她。
兩位警官要是不信,可以問一下盧李先生和劉先生。”
蔣柏舟冷笑,“如果真的像你們所說,你們四人均是你情我願。
法醫透過屍檢,發現死者死前曾與人有過肢體衝突,對於齊思羽身上的傷,李先生又作何解釋?”
“不過是助興的手段罷了。”
李安雄笑。
蔣柏舟皺眉,繼續追問,“齊思羽手臂上的針孔是你注射的嗎?”
“嗯哼。
是我?或許也不是我。
誰知道呢。
那天晚上大家都玩得太HIGH了。
平心而論,那位齊小姐的滋味確實不錯。
她死了,我們也感到很可惜。”
李安雄目露惋惜。
不是對一條寶貴生命逝去的惋惜,而是彷彿失去一個玩具那種停留子在表層的惋惜。
“既然你們玩得那麼HIGH,那麼應該沒工夫做其他的事情才是。
為什麼齊思羽分別在凌晨0:15分,1:12分,1:18分撥打前臺電話?”
“她喝醉了。
非要跟人在電話裡姓愛。
我們就在她的身邊,她卻還不滿足。
這樣的小玩意兒,當然要懲罰一下。
於是我們就刻意讓她撥打,但是不許她發出聲音,看著她在我們身下眼圈發紅,身體染上紅玉般的色澤,像一隻潔白的羔羊微微發抖。
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嗎?”
總而言之,在李安雄所有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