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現在正在我家樓下呢,跟朵朵兩個隔著六層樓在那裡扯皮,左鄰右舍都在看熱鬧。再這麼鬧下去,我們家就要出名了。”
“想不到這小子,還挺執著的。”
“是啊,他有執著心不是壞事,可是光有執著心不夠啊,得找到問題的關鍵,尋找解決辦法才
是。我就算想幫他,也得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恩怨情仇的,才好從朵朵那裡下手,該怎麼勸就怎麼勸啊。”
紀雲深尋思了一下,覺得這個事情不算太難,放在自己手裡應該能夠輕鬆搞定。而且,他還惦記著郭珮瑢給出的那張空白支票,自然不會不答應。所以,放下電話後,他就把手頭的工作一扔,拎上西裝外套,開車去到郭珮瑢家的小區樓下,把正在那裡凍得瑟瑟發抖卻堅守陣地不肯退縮的梁靖珂一拳打暈,像扛沙包似的找過肩頭,直接扔進自己車裡的後座上,然後衝樓上探頭出來的郭珮瑢揮揮手,嫣然一笑,然後甩手走人。
那一笑,真可算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郭珮瑢見慣了,承受能力比較強,倒沒怎麼樣。反而是那些探頭出來看梁靖珂熱鬧的周圍鄰居們,大部分都是中年大媽,被紀雲深這充滿魅力的一笑,直接搞得腎上腺激素直線上升,有幾個甚至差點暈了過去。
而小李在那她那新發的帖子最後,用這麼一句話做了總結:他,從畫中走了出來,只留下一個攝人魂魄的微笑,然後,又再次走入了畫中,消失於茫茫雲煙之中。
知道的吧,曉得她老人家是花痴病發作了,那些個長期看她帖子的網友,已經見怪不怪了。不知道的呢,還以為她改變風格,不說八卦,改寫武俠兼靈異小說了,平白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倒黴的梁靖珂,在被人揹後偷襲之後,要說的話還有半句卡在喉嚨口,就這麼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在紀雲深車子的後排座位上睡了半天,期間還非常不小心地從座位上滾了下來,直接卡在了兩排座位中間。以至於他內傷外傷不斷,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僅脖子疼得厲害,連手臂腿上,也都覺得有些疼痛。
可是,他卻顧不上那些疼痛,因為他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裡。看看四周的環境,似乎應該是個客廳,只是沒有開大燈,只亮了一盞沙發邊的小檯燈。而他本人,則躺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仰望著整個天花板。
一個聲音,沙啞又富有磁性,像是從地獄傳來,傳進了梁靖珂的耳朵裡:“你——醒了?
53、所謂“威逼利誘”
梁靖珂嚇得心臟停跳了三秒,一骨嚕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擦擦額頭的冷汗,長出一口氣,叫道:“哎喲我說大哥呀,您老別這麼嚇人成不?您以為您是誰啊,具有女巫氣質的禁慾系女王受嗎?咱能不能專一一點,不要搞得這麼多元化啊。”梁靖珂不愧是年輕人,說起來的話相當與時俱進,整天被大學班裡那些個女同學包圍著,對於**術語那簡直就是張口就來。
紀雲深雖然年紀大了,但思想並不落後,完全明白他在說什麼,看看手裡那雕花透明玻璃酒杯,想著要不要讓梁靖珂也享受一把喬湛的待遇。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那郭珮瑢開出的那張空白支票,只怕直接就要收回去了。
好吧,我忍,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念大學的時候,因為長相嬌媚,紀雲深曾是不少女性同胞們YY的好物件,不管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反正他就是個百搭,總能被硬搭上去。於是乎,他已經練就了一套“別人說得天花亂墜,我自巋然不動”的本領了。
梁靖珂本還以為,自己這話一出,紀雲深不是茫然無知地向他請教,就是暴跳如雷地揍他一頓,卻沒有料到,紀雲深一副“你真幼稚”的表情,對他那句極富有哲學意義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淡淡地一笑,大剌剌地靠坐在沙發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