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辦打電話緊急通知,明天早上八點鐘張書記叫各鄉鎮一把手下去開會,咱們灣子鄉不是離縣城遠嗎,我害怕明天早上趕不上,打算乾脆晚上就下去算了。”無可奈何之下,原小生只好給馬悅說了一個慌。然而這個慌說的,卻讓原小生心裡感到一陣的內疚。按理說馬悅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個同學關係,雖然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但是前面還有個南素琴擋著,馬悅應該能擺正自己的位置。然而愧疚之情還是在原小生心中揮之不去,即便是面對南素琴,也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愧疚感。或許在原小生的內心,最重要的位置本就屬於馬悅吧。
是夜趕到河灣大酒店的時候,付穎已經洗漱完畢,穿了一件粉紗透肉的睡衣,看上去嫵媚而又性感,原小生一進門,付穎就軟軟地靠在了原小生懷裡,嗔怪道:“你怎麼現在才過來?是不想見我,還是跟那位馬總纏綿呢?”說著便主動在原小生的懷裡做出了一些勾人魂魄的事情。
這讓剛才還在想著馬悅的原小生,忽然一陣眩暈後,本能地挺了起來,只覺丹田處一股熱lang拍打的自己幾乎到了難以壓抑的地步。付穎卻停了下來,在懷裡仰望著原小生問道:“能給我解釋一下望月亭是什麼意思嗎?不會只是為了望月吧。我看叫望悅亭才對,望悅,望悅,望著馬悅。馬悅是什麼呢,就是一輪初升的滿月,雍容、美麗、典雅、大方,真是世界少有的美景。”
付穎用反諷的方式尖刻地評價著馬悅,卻把手伸進了原小生的衣服裡,輕輕地揉捏著,繼續追問道:“說,你這小傢伙有沒有褻瀆過人家那輪美麗的滿月?”說著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原小生怕她沒有分寸,真把自己給弄疼了,就急忙抓了付穎的手,敷衍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什麼滿月,馬悅的,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哪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今天到灣子鄉視察工作,我看你都快成文人墨客了。”說完後,覺得如果再囉嗦下去,付穎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猜想呢,乾脆毫不客氣地將大手伸進了紗裙裡面,抓了那雪白的饅頭,輕輕地揉捏了兩下,付穎馬上便進入了狀態,閉上雙眼,軟軟地靠在原小生的懷裡,等待著更加**的襲擊,兩條雪白的長腿緩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三十歲的女人已經到了爛熟的程度,會盡量把內心的情感全部毫不保留地釋放出來,那份熱情和激昂,就像是已經燃燒了的火球一樣,任意肆虐揮灑,不會帶有半分的羞怯,甚至讓像原小生,產生對女人認識的錯覺。
南素琴就算是非常放肆了,跟付穎相比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這似乎跟一個人的性格沒有關係,如果南素琴到了付穎這個年齡或許會比付穎更加放肆,但是起碼現在付穎的瘋狂,還是讓原小生感到難以招架。南素琴的需求多少有點好奇的意思,不會太過瘋狂,但會一個晚上會有想好多次,比如跟原小生就定下了一晚三次的盟約——睡覺前一次,半夜一次,早上起床前再一次。
儘管南素琴要求的次數比較頻繁,但是並未消耗原小生多大的體力,大多數情況都是南素琴在玩,在尋找一種感覺,也不會有過分猛烈的撞擊。半夜的一次,南素琴有時會玩著玩著,就趴在原小生的身上睡著了。早上醒來,再次開始,開始也只是個開始,就像是一場遊戲一樣,清醒的時候撕鬧,不清醒的時候只是為了相擁。或許這就是一個女孩子對愛的表達方式吧。
然而付穎就完全不一樣了,付穎的要求會非常強烈,強烈原小生彷徨的程度,強烈到把忘乎所以的程度,強烈到用扣抓撕咬來表達的程度。
往往是原小生剛開始還掌握了主動權,漸漸就不能滿足付穎的需要了,不得不放棄主動權,由付穎來掌控一切,而這樣的行為又讓原小生感到自己被一個女人駕馭的不舒服,有時甚至是會產生反感和厭倦的情緒。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