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原小生最終選擇了放棄主動,付穎便愈加瘋狂了,幾乎是坐在原小生的身上,緊閉著雙眼,不時將凌亂的頭髮摔向腦後,動作迅猛而有力,臉上不時泛起一層層桃紅的暈圈,身上那件粉紅色的水群早已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
然而往往瘋狂的終結便是代價的開始。就在這個晚上,原小生和付穎陷入了一場尷尬的luo照門事件。清晰的照片和打了馬賽克的影片片段像瘟疫一樣在網站瘋狂地傳播。讓這場硝煙瀰漫的政治鬥爭,增加了許多花邊新聞。事情便一步步向不利於原小生的方向開始發展。
先是石承運代表縣委找原小生談話,按照石承運的說法,談話的目的無外乎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還原小生和付穎一個清白,然而石承運的口氣卻多少有些暖昧,總是在套問一些具體的細節,這讓本來就異常反感的原小生,毫不客氣地質問石承運:“石書記,我承認無論照片還是影片中的人都是我。如果你這個紀委書記還不傻的話,應該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承運萬沒有想到原小生的態度會如此強硬,一拍桌子站起來厲聲道:“原小生,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代表縣委而是以紀委的名譽跟你談話,說明縣委已經給留有後路了,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這麼一位年輕的幹部,毀在桃色事件上面,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原小生冷哼了一聲緩緩站起來,在石承運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石書記,你不要激動,也不要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你們給誰留面子,給誰留退路,你們自己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
石承運一伸手把原小生的手從肩膀上摔開了,道:“你小子不要太囂張了,不要以為這事把付部長牽扯進來,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就算是付部長,這次恐怕也是在劫難逃,我實話給你說了吧,省紀委已經開始關注你們的事情了。你還說別人政治**,我看你才是最嚴重的政治**。”
事情怎麼處理石承運說了不能算,要看張慕雲的態度,所以原小生真不想跟他磨嘰,不過還是針對性地回了石承運兩句道:“石書記,我勸你還是不要叫的這麼兇,我和付部長的事情,你就是拔的再高,再想給我弄個欲加之罪,也只能算是不正當男女關係,怎麼就能扯到政治**的問題上呢。”
石承運火氣也不小,馬上反駁道:“什麼叫欲加之罪?誰拔高你的問題了?”隨即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在原小生面前徘徊了兩圈接著點著原小生的鼻子道:“原小生啊,原小生,你說你從提成副科到現在,短短不到一年時間,紀委找你談過幾次話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第三次了吧。三次啊,我的同志,一年時間紀委找你談話三次,你不臉紅,我都替你害臊。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怎麼就沒有一點起碼的廉恥呢。”
原小生的火氣也一下子竄了上來,一轉身,瞪著石承運道:“石承運同志,請你注意你自己的說話口氣。先不要說我有沒有廉恥的事情,先說說你這位紀委書記還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正義感,河灣縣放著那麼多**分子不抓,偏偏揪住一個桃色事件不放,你這個紀委書記居心何在?要說不知羞恥,臉皮厚,我看你這張老臉起碼要比我厚實的多吧。是不是讓我把你的事情也抖出來到市紀委說說呢。”
石承運跟縣委門口菊花酒樓老闆娘的事情,在河灣縣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而石承運一直一來還覺得自己瞞的天衣無縫,其實也是自欺欺人。
原小生一旦捅到石承運的軟肋,石承運的口氣馬上就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小生啊,不管怎麼說,你起碼應該有個端正的態度嗎。就算我在張書記那裡也好有個交代。你現在搞的滿城風雨,你說我這個紀委書記不追究能行嗎?”
原小生反戈一擊道:“石書記,既然要追究,紀委是不是同時也應該追究一下這些照片和影片是怎麼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