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有想實現的心願,你一定也有。”
他猜想,大概是把那個針一樣的草紮在那一點上了。
思薔怔了一下,茫然地搖頭。
男人撫摸著他的背,柔聲道,“只要你當個乖孩子,一個時辰內不要求饒,你就可以實現你的心願。你可以要自由,要任何的財富,要天下最美的女人和男人,本王答應你,讓你隨心所欲。可是如果你忍不住,那就要受到懲罰,很可怕的懲罰。明白嗎?”
“思薔,你一生中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思薔默默地點點頭。
若言低下頭,看著懷裡臉色蒼白的思薔,表情卻罕見的溫柔。
神草也罷,神針也罷,媚藥畢竟只是媚藥,不管再怎樣,這一個時辰也要忍過去。
思薔一直靜靜聽他們對話,驀然打個冷顫。
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卻萬萬想不到,那根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神草,會那麼可怕。
“真是有趣的東西,怪不得被稱為神草。本王倒要試一下,看看是否真的這般神奇。”
不過片刻,彷佛大群螞蟻在體內爬動的感覺,就讓他差點咬碎了牙。那還只是開始。
“對。不但無法滿足,而且會令他相當痛苦。只有大王的身體,才能讓他快樂。”
很快,他咬著牙,越咬越用力,漸至咯咯作響。體內透來的空虛感,和強烈到頂點的痛楚交錯在一起,猶如盤旋的兩條火龍,不斷絞纏上竄。
若言唇邊,浮起一個令人心悸的微笑,“你是說,只要對鳴王用這個寶物,而本王只需每次在他哀求時好好抱他。十二夜之後,即使是容恬,也再也無法滿足他?”
趴跪在床墊上的赤裸身軀,每一寸肌膚鋪滿細密的汗珠,每一塊肌肉都在痙攣般的顫動。
“是。”信使在出發之前,再三被餘浪傳授過這東西的妙處,趕緊依樣畫葫蘆地詳細解釋,“此草細如毛針,用的時候,只需取出一根,扎入後穴裡面那一點上,慾望便會如火燎原。即使是天下最強悍倔強的男人,也熬不過兩個時辰,定會開口哀求交媾。而一旦交媾,滋味卻美妙無比,像神仙一樣舒服。最妙的是,只要對同一具身體連續十二夜,每夜使上一根,每次又由同一個男人滿足那具身體,從此以後,就只有用藥時滿足他的那個男人,能夠給予他快樂。藥效永不會消退。”
好……可怕……
“神草?”若言眯起銳利的眼睛,“是異人曾經嘗試栽種,卻屢次栽種失敗的那種神草?”
思薔說不出那種可怕又詭異到極點的感覺,他從前嘗過媚藥,還不止一種,但這種的威力,邪惡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信使道,“回稟大王,這個匣子裡裝的是神草。此草極為珍貴,是餘浪公子特意尋找來,獻給大王,以便大王日後得到鳴王之後使用。”
“嗚……”他瞪大的眼睛早就開始無聲無息地淌淚,不一會臉龐被完全溼潤。發出哀呼似的呻吟後,支撐不住的嬌嫩身軀頹然倒下,變成在雪白的絲被上竭力翻滾掙扎。
若言“嗯”了一聲,彷佛滿意了一點,將懶洋洋的目光轉向今天和信一同送來的匣子上,“這個匣子裡,裝的又是什麼?”
時間漫長得好象完全停頓了。
“屬下都記住了。”
若言坐在一旁,氣定神閒地看著。
“至於他抓到的那個小侍從,要是不捨得殺,本王也不逼他,儘管留著,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但,”若言聲音驀地一轉,空氣中又驟然凝結沉重的壓迫和威脅,“他必須把鳴王的事給本王辦得妥妥貼貼。本王的話,你都記住了?”
當思薔在床上痛苦地翻了許久,彷佛再也無法忍受地猛然抬頭,用波光粼粼激盪著乞求的目光看向若言時,他才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