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遠遠的上方,冷淡的兩個字鑽進耳裡。思薔乖巧地應了一聲,移到離這個精明冷酷的男人腳邊不足一尺的地方。
你哭,看著你哀求,看著你掙扎不休。”
“過來。”
“就算是你最心愛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滿足不了你……”
“大王,思薔來了。”進了帳,立即恭敬地跪下,溫順地伏下腰,靜待大王的吩咐。
身下人半帶滿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邊低語,一邊用令人難以置信的寵溺神情,輕輕為被自己弄哭的孌童撫平額上亂髮。
帳外的侍從為他掀開簾門,花樣清爽的緞織地毯鋪滿了整個王帳,襯出一派僅為王者可以享有的奢華。
藏著愛意的,無法相信是出自離王若言的溫柔。
思薔應了一聲,跳下石塊,快速朝王帳走去。
“別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嗎?”
“思薔公子,大王召你進帳。”身後傳來禮貌又疏遠的聲音。
“只要你聽話,我隨時都讓你快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純金製作的銳刺插在帳篷上,代表著離國最高王權,篝火的明亮被金屬表面折射回來,在夜空中不時閃耀出紅和金交錯的光芒。
“西雷王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比他能夠給的更多。”
思薔輕輕嘆了嘆,忍不住再次偏過頭,看著王帳頂上的銳刺發呆。
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開啟的唇中緩緩淌洩出來,粗壯結實的腰加快了向前挺進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內臟似的撞擊,讓思薔大幅度擺動身體,發出一陣接一陣尖銳淫蕩的叫聲。
從前的主人說,只要可以討好權貴,得到獨寵,就可以為所欲為,擁有想要的一切。這個定律,對離王來說根本不管用吧。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強硬如鐵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劇顫後猛然停頓,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發出一個舒服的音調,瞬間,噴射的熱流衝入甬道最深處。
雖然這段日子,他是唯一一個侍奉過大王過夜的人,不過,似乎每個人都清楚離王的處事方法,交媾只是抒解慾望的一種方式,至於用來發洩的身體,和一件順眼的器具沒什麼不同,不值得花心思討好逢迎。
“啊啊啊!”體內極度的灼熱讓思薔宛如最後的掙扎般狠彈一下,終於被快感逼到昏厥過去。
誰也沒有空理會他這個孌童。
若言無聲無息,把熱吻印在冰涼的脊背肌膚上。
輪到休息的人們正圍這篝火享受難得的輕鬆。還在當值的侍衛們個個目不斜視,來往的侍從和從王宮中被調過來伺候離王的宮女忙於各自的差事,唯恐在大王前稍出差錯。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離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聽著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聲由弱漸強,又由強轉弱,至最後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來了。
其實,大可不必。
不一會,重新穿戴整齊的若言從後面轉出來,帶著洩慾後的一絲淫靡氣息,緩緩坐在上面舒適的王座上。
思薔舉起手,按著額上被風拂得癢癢的幾絲黑髮,彷佛知道此刻心中的想法絕不可有所透露般,謹慎地垂下厚密雙睫,不讓他人看清楚自己的表情。
打量著跪在下方的信使,離王五官深刻的俊臉,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經心道,“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驚訝。你回去轉告餘浪,本王很欣賞他的忠心。”
夜風偶爾吹來,鑽出地面的小草發出搖曳時窣窣的輕微聲音。
“是,屬下一定如實轉告餘浪公子。”
即使人在遙遠的同國,卻可以左右強悍的離王,讓至高無上,不把世間任何事看在眼裡的大王,為你捨棄都城金碧輝煌的王宮,心甘情願守候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