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王在問你的話。”
“呵。”
失去刺入體內的熱燙,就好象中毒的身體沒了解藥。
假如是壞訊息……那就好了……
“不要!”思薔瞬間痛苦得大哭出來,扭動著身軀貼過去哀求,
一陣喘不過氣來的難受湧上心臟,思薔猛地用指尖狠狠撓了昂貴的地毯一下。
“有……有昇天的感覺!大王……大王……求求你……”
但是,那樣就意味著,一直渴望得到鳴王的大王,就快心願達成了吧……
也許是回答令若言覺得滿意。他大發慈悲,又狠狠插到深處。
偶爾,還有罕見的親吻。親吻到讓思薔神魂顛倒,忍不住激動的啜泣。
繼續淫靡的拷問。
有時候,甚至會懶洋洋笑著,用指尖逗弄思薔敏感的身子。
“感覺有多舒服?和從前本王弄你的時候一樣嗎?”
好訊息嗎?如果是好訊息,大王會很高興,這對思薔多少也有好處。大王會變得溫柔,插入緊窒的甬道時稍用技巧,有緩有疾,雖然做起來還是毫不留情,但畢竟像在享受,而不是無趣的發洩。
“不……嗚……啊哈……不一樣……”
柔順地伏下身子,保持跪下的姿態,頭頂沉默的王者帶來的巨大壓力,思薔忍不住越想越多。
“怎麼個不一樣法?”
不知道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畏懼剛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發生一次,思薔不得不把自己從極度的歡愉中抽離,煽情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回答大王的問題,“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麼說……”
思薔記得送信使者的模樣,上次關於鳴王的訊息,也是他送來的。
離王的陽剛威猛向來持久。
那封書信,裡面有關於鳴王的訊息。
把身下嬌小的身軀隨著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覆覆逼思薔一邊呻吟,一邊流著眼淚把試藥後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後,男人一直沒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現些許暖意。
他快速地瞄了若言手中的書信一眼,把眼睛繼續垂下,做出恭順的樣子。
透過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膚,好象又見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個,叫
在被送人之前,他曾經受過察言觀色的訓練,但是離王的心意,實在太難揣測。充滿威嚴的臉,似乎永遠都帶著一絲讓人心悸的邪惡和高深莫測,一個簡單的表情,總藏有無限深意,讓人隱隱約約懼怕,又不得不折服仰慕。
人恨得牙癢的,總是風采飛揚,顧盼生輝的西雷鳴王。
思薔跪在若言身邊,悄悄抬起眼,打量著透出剛毅獨斷的輪廓。
維持著身體的交合,若言緩緩伏下,熱唇貼著身下人的後頸。
若言將思薔召了過來,卻似乎沒什麼打算吩咐的事,讓思薔來到身邊後,依然在看著手上的書信。深邃的眼睛默默掃視上面傳遞的訊息,不動如山的坐姿充滿霸氣,無形中給予人不可妄自打攪的壓迫感。
狂暴的動作,逐漸變得溫柔體貼。
出門在外始終不比王宮,即使尊貴如最高統治者,所住的王帳也同時包含了處理政務和休息的功能,沒有分割出單獨的空間。面對帳門的正方,地毯上擺放著價值不菲的案几和各種書卷,另有小桌放置精緻的杯皿食盆,後面掛著離王心愛的幾件兵器,隔著兩扇雕有蟠龍凹凸圖的屏風,後面佈置有軟床,垂簾流蘇,薰香爐旁,就是離王安寢的地方。
“鳳鳴,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帳內各個角落都點著燭。
“十二夜之後,除了本王,任何別的男人都無法滿足你,都只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