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容恬會經芬城這個重要的碼頭去和鳴王會合,本王也覺得有道理。”若言截斷信使努力說明情況的解釋,冰冷地笑了一聲,“本王只是奇怪,餘浪自認聰明絕頂,詭計百出,這次居然會想不到別的辦法,只能用這麼丟臉的點子?本王要他儘快把鳴王弄到手。他卻把心思用在製作密室閨房褻玩的人偶上,還公然叫賣,流傳四方。”
最最心愛的人,你曾經發誓一輩子只讓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卻是你最最討厭的人,你也願意求這個你最最討厭的人抱你嗎?”
雖然沒敢抬頭察看大王臉色,但不善的語氣明顯說明君王心情不好,使者暗叫不妙,加倍小心翼翼,“在芬城叫賣鳴王人偶,是餘浪公子為了捕捉前去和鳴王會合的敵黨,而設下的圈套。餘浪公子冒充北旗貴族杜風,上蕭家船隊和鳴王見面時,並沒有察覺西雷王容恬在附近。公子猜想,容恬如果離開,多半是去了東凡,因為最近東凡傳來訊息……”
思薔被折磨得什麼都顧不得了,啜泣著拚命點頭。
離國之中,掌握最高生殺大權的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案几前,懷裡摟著思薔,鷹一樣銳利的眼神盯著跪在下面的信使,“在芬城弄的什麼鳴王人偶,是怎麼回事?”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確定他真的沒有撒謊,才道,“你是孌童,自然曾受過媚藥的調教。如果連你這麼淫蕩的身子都不顧一切的求饒,鳳鳴也必定會在本王面前求饒。”
“拜見大王。”跪下,低頭。
思薔喘息連連,哀求地抓著若言的衣角顫抖。
若言一下令,立即就進來了。
如此慘狀,連若言這等鐵石心腸,也看得有些不忍,低聲調笑一句,“就這麼想嘗本王的雄威?”隨手脫去衣裳,露出精狀雄偉的身軀,覆在思薔身上。
信使自從今天傍晚送信到達,就一直在王帳附近飲水、吃飯,兼等待大王傳喚,不敢寸步稍離。
不經任何前奏就挺了進去,思薔發出急促的叫聲,痛楚中說不出的心滿意足,努力抱緊給予他快樂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憑空消失了。
思薔又是一愕,還沒搞明白過來,離王已經冷冷傳令,“召信使。”
“舒服嗎?”
低沉的笑聲鑽進耳膜,“你倒也聰明,知道分寸。”這句話後,君王的聲音卻變得冷冽起來,還是悅耳低沉的說著話,卻每個字都帶了一絲寒意,“不像有的人,膽大妄為,讓人生氣。”
“嗯……唔……好……好舒服……”
雖然極想知道里面的內容,但思薔卻憑藉本能的直覺,立即轉移視線,拚命搖頭。
“有昇天的感覺吧?”
“想看嗎?”他猜想了很久的書信,被兩根手指隨意夾著,遞到他眼皮底下。
“嗯……”思薔陶醉般地閉上眼睛享受著。
他,不敢,也不想動彈。
片刻之前他還在地獄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後,卻赫然到了天堂。
想繼續求饒,身子卻被有力的臂膀拉了起來,身不由己坐到離王懷裡。屬於君王的體溫把他對比下顯得嬌小的身子完全籠罩,灼熱得彷佛可以把人給燒著,脊背隔著衣裳,貼在離王結實如牆的胸膛上。
經歷過男人次數不少的洗禮,自忖也算有經驗的身子,竟然從未體驗
思薔怔了一會,才懂得驚惶,“思薔……思薔不敢……”
過這樣的快活。
頭頂上傳來的不經意的笑聲驚得胡思亂想中的思薔微微一顫,強硬的指尖伸過來,挑起他的下巴,迫他對上離王透著玩味的黑眸,“隨侍在本王身邊,居然也學會走神了?”
但狠狠抽插著他的男人,卻一直既冷酷又冷靜。沒有得到思薔的回答,甚至殘忍的完全抽出,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