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後,暫時垂頭喪氣,卻仍然可愛無比的玉莖。
對賀狄罕見的協商語氣,根本不屑一顧。
子巖全身未著寸縷,兩腿一分,什麼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極點。
這混帳海盜居然敢提這種不要臉的要求……
目的明顯地抓住他左右腳踝,猛地分到最開。
子巖把眼睛閉得更緊。
賀狄連謝謝也沒一聲,理所當然收下大禮,「專使大人果然夠講信用,這麼快就主動起來了。」
他困極了,壓根不想再配合賀狄的惡趣味。從上馬車到現在,天都快亮了,這人怎麼就一點也不累?
這記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腳踝送到賀狄手上。
「子巖,專使大人,你睡著了?」
「啊……」
不斷擦贈著下腹的東西,和賀狄這種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嬌的語氣,都讓人毛骨悚然。
幾番徒勞後,他估量著方向,狠狠抬腿朝著賀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子巖堅決不理會。
「混蛋!」子巖低聲咒罵著,左右轉動脖子,想逃開那條貪婪的舌頭。
只等了一會,賀狄的耐性就用盡了。他覺得自己真夠蠢的,果然海盜絕不適合什麼混帳的溫柔!
溼答答的舌頭,好像品嚐美食般,盡情舔著小麥色的項頸。
他開始不耐煩地採取行動,加快下體擦贈的頻率,蹂躪折辱這男人的火焰騰得燒起來,讓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動的快感。
賀狄狼一樣湊過來,毫不客氣地在他喉結上一頓狂吻。
「子巖,」上身緩緩壓下來,在近距盯著緊緊合閉雙目的臉,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沒睡。」
狼狽不堪之餘,根本沒有發現,這情不自禁中竭力後仰脖子的動作,又引來了敵人垂涎。
目光落在兩片淡色唇片上。
「你這個……嗯……」聲音猛然走調,子巖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發出的呻吟嚥下喉嚨。
他低下頭。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長柳公主,還允許你寫下親筆信留給鳴王。現在,是你該酊合本王子的時候了。你的一舉一動代表了鳴王和西雷王,許下承諾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想幹嘛?」子巖霍然睜開眼睛。
實在是,太誘人了。
一瞬間,賀狄在他眼中窺見了一絲慌亂。
賀狄知道他已經被惹火了,但撫摸著翹挺雙臀的手,根本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指腹在臀縫間執拗地來回摩掌,近乎痴迷。
壞笑浮了出來。
帶著溼氣似的男性嗓音,異常性感。
「幹嘛?當然是吻你啊。」
「住……住手!」子巖憤怒卻沒有多少力氣的低吼,終於爆發出來。
兩人貼得很近,即使馬車中光線黯淡,但子巖還是毫不費力地看清楚了賀狄臉上邪氣的笑意,還有——猶沾在賀狄唇邊的一點白液。
不過,旅途無聊,雖然不能吃,佔點便宜,還是可以的。
剛剛才舔過……居然要吻他?
他可是,懲壞了!
豈不是……
更不可能,對一個被他抓到掌心,早就應該連骨頭都哨掉的獵物,躊躇著不敢張嘴。
「不可以。」
不可能再有什麼可笑的,要溫柔還是要強硬的猶豫不決。
「嗯?」賀狄敏感地察覺到異常,眼珠子輕輕轉了一圈。
這位王子至今仍固執地認為,當回到自己的地盤後,一切難以名狀的詭異感都將消失。他一定會立即恢復成過去那個不懂懼怕,對世間所有事情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盜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