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飛道:“凌花病了。”
狗八冷笑一聲,“就因為這個?”
袁飛飛懶洋洋地坐了回去,接著喝酒。狗八道:“你只要得了空,年年都要回來。”
袁飛飛道:“那是上墳。”
狗八:“是麼。”
袁飛飛又往地上澆了一層酒。
狗八道:“你的那些買賣營生都在外省,回這來幹什麼。”
袁飛飛:“都說了上墳。”
狗八轉過頭。
袁飛飛喝完了酒,從地上站起來,路過狗八身邊,拉著他的領口,低聲道:“你想去哪,我都不管。”
說完,她鬆開手,留下臉色泛青的狗八,獨自朝山林外走去。
那天晚上,袁飛飛來到凌花床前,凌花病得很重了,身上的皮肉爛了大半,屋裡味道難聞極了。凌花看著袁飛飛,笑了笑,低聲道:“飛飛,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