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太子挑了挑眉,並不打算再和淺淺玩捉迷藏的遊戲。
他坦白說道:“本太子知道羊皮紙在你這兒,你還是拿出來比較好,不然的話,本太子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命回去見你相公及三個兒女,你該知道,本太子能讓國師去一趟肅親王府就能去兩趟。”
“相對擄你出來,潛到王府去殺了你三個兒女,相對而言,會更容易一些才對!”
太子冷冷的說著威脅的話,臉上卻還掛著笑容,一副十足變態的樣子。
“你敢!你若是敢對他們一下,我絕對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淺淺清麗細緻的臉蛋佈滿了殺意,冷酷陰鷙迅速的凝聚在空氣中,窒息的煞氣和寡絕的暴戾,更顯得詭異且不可測。
太子愣了下,眼眸顫了顫,面對這樣的女人,一瞬間心裡竟然慌了下,有種被迫低頭的壓力。
爾後一想,自我安撫著,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
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因為身為人母,畢竟這時代的女人,十人都八人都是如此。
特別是貴族中,哪一個女人為了兒女的前程不是手染鮮血,殺人於無形,就連他那高貴的母后也是一樣。
後宮哪位嬪妃,或者說哪一個皇子,哪一個家族,擋了他路的人,不都被她清空了嗎?
比起他的母后,眼前這位也不過爾爾。
“呵呵!你看我敢不敢。”太子嘴角一勾,帶著自信的冷笑。
若不是國師不動幼兒,他又怎麼會說這種廢話,早在這次擄走淺淺時,就連著那兩個男娃一起擄了出來,還至於逞口舌之快嗎?
淺淺肅冷的面龐上帶著前所未有的陰寒,冷厲的目光掃向太子,說:“我兒了千里之外,我阻止不了你派國師去動他們,但我向你保證,你若敢起這心思,我絕對讓你痛苦百倍。”
很久沒有手染過鮮血,那套逼刑的手段也久未在人身上試練過,但若是太子想的話,她也不會拒絕。
太子冷靜的面色有點龜裂,看得明白淺淺眼底的認真。
他也不想過於激怒她,畢竟還需要她。
“你若是合作的話,本太子自然不會動你的兒女,本太子還不屑拿孩子來威脅人!”
太子說得清高,淺淺卻是一聲冷笑。
“不屑拿孩子,卻拿了女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
太子挑了挑眉,並不受淺淺的挑釁,反而笑說:“我和一般的女人一樣嗎?至於一般的女人聽了本太子的話,絕對沒有你這種膽量,還敢如此不要臉的威脅本太子。”
淺淺學著太子的冷笑,諷刺的說:“怎麼,就許你拿我兒女的性命威脅,就不許我威脅你了,你倒是想得挺美的,真當這四海之內皆你娘啊!人人都由著你胡來。”
太子眼神一陰,冷冷的抬手想要掐住淺淺的脖子,但淺淺一直防備著太子,他這一出手,淺淺便利落的打掉了太子的手。
太子的手背迅速的紅腫起來。
淺淺這一手可沒留情,就連她自個兒的手指都發麻了。
若不是時機不對,若不是現在殺了太子也逃不出漢國,他真的想就此直接弄死太子。
但眼下她連身在哪裡都弄不清楚,但看這富麗堂皇的裝飾也知道不是普通百姓之下。
她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袖箭,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不會暴露了,否則的話,以後連一個防身的武功都沒有了。
“你敢打我?”
太子愣了下,顯然沒有想到淺淺會反手,不敢置信的看著淺淺,冷冷開口。
淺淺高傲的挑起眉,不屑的說:“男女授受不清,怎麼?連這道理你都不懂嗎?你心生輕薄之意,我不過反抗而已,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