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孩子,月事也正常了,這三個月就算沒來三次也來了兩次葵水,想到她昏迷中的兩次月事。
而她現在身上也算清爽,就說明也有人替她打理了。
越往下想,淺淺就越惱,一張臉乍青乍紅,恨不得直接拿了炸藥包把太子府上下轟個稀巴爛才好。
“但是太子說……”小廝猶豫的開口。
淺淺介面罵說:“說你麻痺,趕緊去!勞資要洗澡洗澡!你特麼是聽不懂人話嗎?”
一時之間,整間屋裡就聽見淺淺滔滔不絕的罵人聲。
這是遷怒,也是發洩。
她就不信哪一個女人,在被不認識的男人打理了三個月,連月事都包辦了的情況下不會抓狂。
“姑娘別惱,我這就去回覆太子!”小廝被罵得臉得白了,筆墨紙硯一放,趕緊就跑了。
大汗淋漓的跑去跟太子說了這事,一字不落的形容完,太子臉色幾變,冷冷吩咐一聲,“除了不許離開太子府,這種要求,儘量滿足。”
小廝得了令,連屋都沒見,連面都不敢見淺淺,就跟兩個婢女傳了話,就一溜煙的跑了。
這一來一回,淺淺為了洗一個澡,等到怒火攻心的地步了,好不容易抬了桶浴水來。
淺淺往浴桶裡一跳,冷顏指著脫下的衣服,“燒了,全都燒了!”
兩個婢女忙聽了指令去燒衣服,一會兒回來,又在淺淺的指令下,重新打了一桶水。
如此泡了三四次,被水衝過了的淺淺,心中的怒意還是不減,穿著並不合身的新衣,嬌言怒斥:“去,把國師那賤人給我叫過來。”
她原以為國師是清風道骨的男子,原來都是假的。
只要想到她昏迷時,國師對她的舉動,淺淺就不淡定了,一張臉奇異的扭曲在一起了。
這光是能想到的就已經如此了,那些見不得光的可能更多,淺淺一口貝齒緊咬,一張臉陰沉得如地獄修羅般。
滿是暴戾的眼眸里布滿了殺意,若真是、真是這般不堪。
她就是死,也得殺了國師!
☆、206、略顯下風
兩位宮婢面面相覷,見淺淺這副怒容,也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但讓她們直接去麻煩國師也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幾個眼神交換了意見,其中一個小宮婢退出去了找了太子身邊的侍衛,把淺淺的意思傳達了。
太子坐在屋裡,目光忽明忽亮,並未多想,便讓宮婢自個兒去找國師,至於國師見不見,就是國師的事情。
國師那邊,剛梳洗準備休息,小宮婢就來了。
“什麼事?”國師聲音冷冷清清,臉上也四季沒有笑容,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因此,即使國師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但是他們對國師的懼意,卻是絲毫未減。
小宮婢謹慎回答說:“姑娘請你過去一趟。”
太子也沒有介紹淺淺的身份,只是讓她們盯著好生侍候,萬不可讓她逃脫或者走丟,所以小宮婢開口閉口也只會叫一聲姑娘。
“姑娘?”國師翠眸微微一閃,反應過來。
“嗯!我馬上過去。”
雖然不清楚淺淺找他什麼事情,但國師仍然是整理了下儀容就去淺淺暫住的小院。
淺淺沉顏坐在廳中,青絲透著水潤,滴滴水珠落下,淺淺卻是無心打理,也許是因為剛沐浴完的原因,那雙盈盈杏眸顯得格外氤氳。
國師長腿一邁,剛跨過門檻,淺淺便拿起手邊的茶杯狠狠的擲去。
“你這禽獸……”
國師微微蹙眉一閃,翠眸滿是不解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
“你說,你是不是,是不是……”淺淺一個疾步衝到國師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