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麗沒有如願帶淮嫂離開。
等徐清麗的車子開走,淮嫂才終於鬆了口氣,有驚無險。
她感激的眼神看著林煙,“謝謝你,大少奶奶,我回陸家肯定不會有好日子,二少奶奶會揪著我不放,日子沒法過。”
林煙笑了笑說:“我答應你了,不會送你回去,如果連人都保不住,我也太失敗了,你就篤篤定定的在家裡待著,”
林煙注意到淮嫂胳膊上的傷疤,關切的問她說:“這真的是和和弄的?傷口當時一定很深,這孩子也沒辦法,做什麼事情,最後都變成一句,他年齡小不懂事就糊弄過去,虧我這些年一直那麼盡心盡力的帶他。”
林煙沒有接話,不想說一個小孩子壞話,好壞明眼人都能看得到。
林煙現在更擔心的是果果,有這麼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害怕果果也會被和和這樣對待,這孩子身上暴力因素太多,以後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指不定做出什麼反社會的事。
淮嫂將袖子拉下來遮住,“是他摔東西,我用胳膊擋住,不提了…”
林煙嘆了口氣,“你也不容易,以後不會了,就篤篤定定的住在這裡。”
淮嫂太瞭解徐清麗是什麼樣的人,擔心的說:“我就怕老夫人,還會做出別的事,到時候難為到您頭上,為了我不值得,我何德何能,給你們添麻煩。”
林煙知道淮嫂的擔心,她無所謂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小歐翹著小腳靠在沙發上吃著大袋玉米片,對淮嫂說:“奶奶再來就交給我,放心啦,不會讓你回去。”
林煙正想,要不要這件事給陸沉淵打電話絮叨絮叨。
既然人沒帶走就算了,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時候丟人的也只能是自己。
…
徐清麗帶回了她帶去的兩個老媽子,顧明月沒看到有淮嫂在。
她忙走上去問,“媽,淮嫂呢?我今天可是也答應和和了,告訴他,奶奶會把淮嫂給帶回來。”
徐清麗就怕這話,答應小孩子的,又做不到,和和昨天才從醫院打完針回來。
“我人去了,那邊說也有困難,我也沒辦法張嘴,等等看吧,至少等林煙孩子生下來以後再說。”
顧明月故意說:“我們也有困難呀,媽,我還一直覺得,您是說一不二,肯定會把人帶回來,這個家怕是,以後要林煙做主了,做什麼都要徵求她的意見,都要看她的臉色。”
徐清麗聽完這話,大為惱火道:“你也別激我,我豁出去這張老臉,出爾反爾的去要人,本身就是我們沒理,你說這些風涼話有什麼意思?”
顧明月看出徐清麗的態度,只能尷尬的打著圓場說:“媽,您看您說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心疼和和,身邊連個用的方便的老媽子都沒有。”
徐清麗冷了顧明月一眼,“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做親媽的,自己都不上心,還好意思責怪做下人的。”
顧明月說:“我這不是忙嗎,突然多出個那麼大的女兒,我又不是親媽,肯定是需要花費精力和時間的。”
徐清麗問:“果果呢?最近怎麼總是不見她。”
顧明月說:“果果在練舞蹈,這孩子刻骨這麼。”
徐清麗擰眉,嘀咕的說:“怎麼天天練舞蹈啊,這麼刻苦。”
說話的功夫,果果開門進來,她的腿痠痛的跟灌了石膏一樣,抬也抬不起來,彎腰駝背,人看著沒有一點精神。
顧明月胖胖的臉上,露著溫柔的笑容,“回來啦,今天練的怎麼樣?你們老師說了,沒有天賦就要努力。”
果果看到奶奶也在,眼眶泛著淚花,跟奶奶商量說:“奶奶,我有點累了,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