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們的底線不是北平、不是天津,不是山海關,不是瀋陽,不是哈爾濱,而是東京
伴隨著管明棠的講話,在他說說“直到我們的青天白日飄揚在富士山上的時候,那才是我們的停戰日”,口號聲、歡呼聲連成一片,整個北方商學院內所有人都在高呼著。
“打到東京去”
“把國旗插到富士山上”
“中華民*;萬歲!萬歲……”
在一陣陣歡呼聲中,近四千名青年軍官隨著一聲口令,向左轉,列成縱隊踏著正步朝著訓練場外走去,此時那裡已經停著近兩百輛卡車,他們將在那裡搭乘卡車,直接前往各部隊報道,並在未來的戰爭的指揮部隊保衛國家。
“祝……凱旋”
每一次,當一個方隊從主席臺前走過的時候,管明棠都會向他們發出祝賀,而踏著正步的青年軍官們則整齊的回應著。
“凱旋”
軍靴聲在耳邊迴響著,行著軍禮默默的為最後一個方隊送行之後,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使得在看著那些青年的背景時管明棠只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默默不語的望著他們,而在學校主道的路邊,一面面國旗和校旗被旗手舉於身前,為學長們送行的學員,向他們的學長行著軍禮,目送著他們的學長。
“凱旋”
就在趙功銘衝著幾名相熟的二級生展顏一笑,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一個喊聲傳到他的耳中,“學長”
順著聲音看去,趙功銘看到站在路邊的於成傑,想到在他們入學時給他們的那個下馬威,趙功銘便走了過去,而在他走過去時,看到於成傑試著走過來
“立正”
吼著口令,趙功銘邊走邊說。
“怎麼搞的,像趕集似的,亂七八糟的就像……”
“就像群娘們”
一聲附和傳到趙功銘的耳中,是李奇,而於成傑、王自強幾個人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可以說沒少被趙功銘和李奇兩人這麼一唱一嗬的欺負,這會只是本能的站在那裡。
“隊長,你是去那個部隊,到了部隊別忘記寫信給我”
在說話的時候,李奇的目中閃動著些許不捨。
“怎麼,你小子,平時看著像個馬大哈,這會怎麼像個娘們了我看都比你有出息”
“隊長,我……”
“我什麼我,你小子上完這一學期就畢業了,到時候別分到我手底下,要不然有你小子好受的,你就偷笑吧,我畢業了,學院就輪到你們稱霸了,記住,對他們……”
趙功銘叮囑著李奇說道。
“別手軟,對他們手軟了,那可真對不起別人的父母……”
聽著學長的話,李奇只是默默的看著學長,他明白,學長之所交待“別手軟”,手軟了,對不起的是將來下屬的父母。
“喲,”
邁著步,趙功銘又走到於成傑的面前,笑看著他問道。
“怎麼,喊我幹什麼?”
“學長,我……”
“吱吱嘸嘸的,有這麼說話的嗎?在戰場上你悳他媽的這樣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挺起胸膛,有什麼說什麼”
“學長,這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帶著它一直打到東京去,把它插在富士山上”
是一面國旗,是於成傑在上海時買下的國旗,一直以來這面國旗都放在他的行李箱中,直到今天,他取了出來,送給面前的學長。
“嗯……”
接過那面國旗,看著旗面,趙功銘又認真的盯著於成傑,然後笑了起來。
“好,好,很好”
他用力的點著頭,手撫著國旗,看著疊好的國旗上白日,在這一瞬間,他不由的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