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關羽要比潘鳳強。
這種情況下,正如沮授所言,以潘鳳生前在冀州的威望,公孫瓚大軍一出,恐怕冀州就望風而降了。
只不過,韓非更是知道,真正的事實並非如此,而他心中所讚的厲害也並非給公孫瓚的,而是歷史上最大的得益者,袁紹!
如若不知道結局,恐怕韓非也會如沮授一般深陷局中,以為得益者乃是公孫瓚。不過,在聽完沮授的分析,韓非更加堅定了自己原來的想法,佈局害潘鳳的乃是袁紹!而這個大局的第一計,正正是一招用得妙到毫巔的借刀殺人!而這僅是開局,緊接著而來的就是讓人公孫瓚完全沒辦法防備的第二計,賊贓嫁禍!
這兩計用得環環相扣,沒有一絲縫隙,就連歷史上智謀達到一流境界的沮授也被完全蒙了過去,可見出計之人智謀之高深,手段之老辣!
不過袁紹手下謀士眾多,韓非也猜不出究竟佈下此局者會是何人。當然韓非也並非完全沒有頭緒,袁紹手下眾謀士能有此能力的據韓非所知也就那麼幾個,最大可能的當然是田豐。但韓非知道田豐這個倔老頭xìng格剛直,不似這般yīn險。反倒是許攸、逢紀幾個,可能xìng要更大一點。
不過怎麼說都好,無論是哪一個佈局還是集體出謀,所針對的無疑都是自己老爸的冀州。
韓馥窩囊地在廁所自殺韓非穿越前還笑過好一段時間,但韓馥妻兒的遭遇卻是沒有提及。韓非不知道歷史上袁紹得到冀州之後會怎麼對待自己,但無論如何,韓非也不允許自己的xìng命掌握在別人手上。
好在,自己今rì斬了華雄,求得名聲的同時,無形中又破去了這一算計!
想到這裡,韓軒眼中jīng芒閃過,心中暗道:“袁本初,你想奪冀州?那就先問問我韓非同意不同意吧!”
見到韓非臉sè不斷變幻,沮授還以為韓非在先前與華雄對戰中受了什麼傷,忙關切地問道:“少主可是身體不適?”
“勞先生掛懷,非無事,只是有一些想法,還請先生指正。”韓非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那兩下子,同時,也不想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隱瞞沮授,直接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對此事的分析和理解告訴沮授,當然那些歷史上的事實卻變成了韓非自己的推斷了。
沮授怎麼說都是漢末三國中排得上號的一流謀士,這時聽到韓非的分析之後,整個人眉頭緊鎖,然後不住拿著案桌上的酒杯在比劃,口中更是念念有詞。見到沮授的樣子,韓非知道他是正在推演分析,也不敢打擾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等待。
足足一個時辰有多,一直唸唸有詞的沮授忽然“砰”一聲猛地拍了跟前的桌案一下,繼而厲聲大喝道:“好一個袁本初!竟然布此大局謀我冀州?”
韓非聽得沮授的話,臉上閃過無限驚喜之sè,顯然沮授已經認同了自己的分析,於是探前身子,急問道:“先生怎麼樣了?”
這時沮授已經不復方才有些神經質的樣子,深邃的瞳孔中不時有智慧的亮光隱現。從容淡笑著對韓非說道:“少主,分析得有理,授已經可以斷定,這必是袁本初圖我冀州之謀!想不到,少主竟有如此謀略,實乃我冀州之福也!”
“先生謬讚了,要不是袁本初在大帳裡藉故刁難於非,恐怕,非也想不到這一層。”韓非連忙謙遜地說了一聲。雖然他明白歷史的程序,但是,想了十六年,他也不曾想到具體的該怎麼解決,說給沮授,無非是想聽聽這善謀之士的意見。
他知道,單單這一個問題並不足以讓沮授思考如此長時間,之所以會這麼久,想來是在思考對策。
“少主,郃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張郃繞過桌案,鄭重的衝韓非躬身禮道。
“儁乂,你是吾親兵頭領,自是親近之人,更何況,吾這裡也